嘖!
卓錦臣盯著沈星河身上有點眼熟的西服,又是善良的一天。
“周少,強扭的瓜不甜,我這可不容越線的勾當。”
周明輝不緊不慢回答:“卓少放心,不是禁藥,至於瓜甜不甜的,我惦記了這麼多年,今晚必須啃一口,不佔卓少的地兒。”
卓錦臣聳了聳肩,抬手做了個自便的動作。
他盡力了。
周明輝的視線重新回到沈星河身上,陰沉的甩了張支票在沈星河的臉上。
“能喝就是你的,不喝就滾。”
沈星河看向地毯上飄落的支票,拿起了酒杯,仰頭喝下。
耳邊全是嘲笑的聲音,沈星河飲盡杯中酒,沉靜的目光看向周明輝:“周少,請挪一下腳,你踩著我的錢了。”
周明輝被那雙眼睛看得血氣上湧,入了迷,腳尖被提線木偶一般挪了開來。
沈星河彎腰,撿起支票試圖看一眼,上面的金額已經出現了重影,他抖著手塞進了口袋。
“沈星河,有種你走出包廂,否則,今晚沒弄死你是我周明輝無能。”
沈星河起身,卻在放浪的笑聲中重新跌回了地毯。
酒性烈,藥性也烈。
可他們忘記了,沈星河的性子,更烈。
嘭——
酒瓶砸在臺子上碎了一地的渣滓,眾人變了臉色,起身防備。
“你想幹什麼?瘋了嗎?”
卻見沈星河一隻手握住破酒瓶,另一隻手掌心扣住玻璃渣,緊握成拳,拳頭城著桌臺緩緩站起身,趔趄的往門口走去……
周明輝望著那搖晃的背影,單薄的身體走過的地方,落下成串的鮮血,一時間竟然憷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沈星河已經到了門邊。
“抓住他!”
沈星河舌尖咬出了血,勉強維持一絲清明,可全身的力氣早已耗盡。
出路觸手可及。
可沒有力氣抬手……
就在沈星河幾乎崩潰絕望的時候,眼前透過一道刺眼的光,而後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
“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