趔趄的後退幾步,沈星河穩住身形 ,有些壓不住心頭的惱火,通紅的鳳眸瞪了過去,下一秒卻瞳孔劇震。
宴深?
這幾日頭條的金融科技新貴,股票期貨市場上隱藏的投資大佬。
被他拋棄的前男友……
大約是醉了,出現幻覺了。
沈星河錯愕的立在那,垂在身側的指尖顫抖,五指攥進掌心。他忍著眼睛的幹澀,沒捨得眨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高大的apha。
apha五官深邃立體,輪廓冷峻,一身剪裁利落黑色西服,肩頭泅濕了一片,應該是他頭發上未擦幹的水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他凝眉不悅的抬手,露出腕骨上一根纏繞的墜金紅繩,剛拍了一下肩頭,同時看清了對面的人。
身形挺拔的apha怔了一瞬,隨即眸色轉冷。
“沈星河!”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發音。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沈星河急忙斂去腦中的胡思亂想,心裡那個悔不當初。
三年河東,三年河西。
早知今日,他就不欺少年窮了,尤其對方是稀有的s級apha。
“抱歉,不是故意的。”
說完,沈星河側身錯開,打算先行逃離。
路上不小心撞一下而已,他還是受傷吃虧的一方,說好以後是陌路的,他趕時間……
apha怎能如他所願,輕松利索的扣住他的手腕。
“想跑?”
沈星河手臂被掐得生疼,耳邊的聲音森冷:“你……你想怎樣?”
“賠衣服。”
“就一點水漬。”
“那也是髒了。”
沈星河咬牙:“行,幹洗費多少,我賠。”
“十八萬。”
“你怎麼不去搶?”
“沈少爺富貴過,應該知道高定布料金貴,只換不洗,請問怎麼支付?”
沈星河咬牙,怎麼會有這麼記仇的apha?一點水漬要他賠十八萬。
“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明天轉給你行嗎?”
宴深盯著沈星河,單薄的襯衫不少地方染了水跡,幾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