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淩軒給裝修公司打了個電話,叫人來家裡粉刷牆面。
而第二天一大早,裝修公司就來人了,將實驗室粉刷的一幹二淨,彷彿煥然一新般。
看著重新回歸白淨的牆面,淩軒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打發掉裝修工人,看了看時間,也是差不多該去學校上課了。
沒了代步車,淩軒就只能打車或者坐公交車去學校上課。
對於一向節省的他來說,首選自然坐公交車,來渝州市,他還沒做過公交車。
好在別墅的對面就有一個公交站臺,淩軒等來一輛到一中的公交便上去了。
由於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時間,車上人滿人患,顯得十分擁擠,更別說想要座位了,淩軒站在靠窗的位置等著下車。
很快車子便發動,到得下一站停下時,再度上了幾位乘客,車廂內更顯得擁擠。
“啊,你這個死變態,誰讓你偷拍的?”
突然間,車廂裡傳來一聲嬌喝,響徹了整個車廂,甚至蓋過發動機的轟鳴聲。
這突兀的聲音驚了所有乘客,紛紛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名穿著短裙的女子漲紅著臉,怒視著身邊的一位青年,而青年卻不鹹不淡的將手機收回到褲兜裡,仰著頭像是什麼事沒有發生一般。
女子因為生氣而微紅的臉顯得十分俊俏,大大的眼睛帶著淡淡的晶瑩,緊要櫻唇,怒叱道:“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啊,把照片給我刪了,不然那我報警了啊!”
女子將對方無動於衷,忍不住的威脅道。
卻不知道這青年只是淡淡的斜視了她一眼:“小妞,別以為你長的漂亮,就可以隨便冤枉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拍了?”
青年說著眼睛還不停的在女子身上掃視,嘴裡發出嘖嘖之聲,像是在說就你這樣的人,大街上一大把的,我用得著拍你麼?
“你……”女子一陣氣急,她顯然也沒想到這青年這麼無奈。
“我什麼我,渝州市是講法律的,你冤枉我,我還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呢,再說即便我拍了,又有誰看見了?”青年聳了聳肩,露出滿臉得意的神色。
“你敢做不敢當,還是不是男人?”
女子看了看周圍大眼瞪小眼的人,這些人居然沒一個人站出來指認他,女子都快氣得哭了。
“喲呵,我是不是男人,待會兒要不咱們找一個地方試試不就知道了。”青年見四周人的神色,更加的得意起來。
“你……無恥。”
女子只覺得說不出的委屈,見青年似乎沒有要刪偷拍自己的照片,不由得一陣著急,拿出手機,便想著報警。
青年見狀,冷冷的看了過來:“想報警吧,我告訴你,我表哥可是警局的大隊長,我不怕,不過你要是這樣做了,我很不爽,說不定會將你的照片發到網上去。”
說到這裡,他更顯得有恃無恐。
女子聞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甚至有些猶豫,她知道這樣的混混自己即便報了警,也奈何不得他,但對方若真是將偷拍的照片發出去,那她還怎麼做人?
想到這裡,她的眼淚登時忍不住的奪眶而出,顯得楚楚可憐。
“哎!”
淩軒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因為華夏有十四萬萬人口,美女無數,能發生幾件偷拍的事那也實屬正常。
但他實在看不慣這個青年如此的囂張模樣,更加看不慣他欺負一個弱女子還顯得格外得意的表情。
即便你很牛,警局有人,那也應該低調一點好不好,殊不知那些高管害群人馬出事的引子正是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