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名權害怕了,滿眼驚懼,全身顫慄。
他想不到對方還真的敢下死手,不怕打死人麼?
在這一拳之下,他感覺胸口的肋骨都斷了十多根,疼痛不已,就連呼吸都顯得十分困難。
淩軒充耳不聞,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自地面提起,道:“我有幾十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但我最喜歡的辦法還是最直接最簡單的暴力。”
嘭!
拳頭揮出,赫名權的身子便如預料之中一般,再度飛了出去。
這一次他感覺全身都快要散架了,一陣痙攣,說不出的難受。
淩軒將他的現狀看在眼裡,並沒有打算收手,只要死不了,他覺得沒這個必要。
再度朝赫名權走來,一把將他提起來。別看淩軒只是個少年,但力量卻大的出奇,赫名權這種成年人的體重少說也有一百四五,但在他面前似乎只有一個麻袋的重量,抬抬手就能輕易的扔出去。
他如法炮製。
只聽嘭的一聲,這一次赫名權直接與牆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嘴巴瞌在牆上,濺得一牆的鮮血……
與此同時,在帝豪酒店的監控室裡。
這是一個昏暗、沉悶、寂靜的房間,大約有三四十平米,在房間的正東牆上,安放著上百臺的電腦顯示屏,螢幕中播出的皆是黑白兩色的畫面,正是監控器在二十四小時監視著的酒店畫面。
在其中一個電腦顯示屏中,播放著淩軒毆打赫名權的畫面,看得動人心魄,只為赫名權叫痛。在螢幕正前方站在三人,其中最首端的赫然便是那酒店的負責人陳赫,其身後分別站立著兩名保安,提棍而立。
每次見到赫名權被扔出去時,兩人分明感覺到自己背脊都在發涼。
“陳經理,要不出面阻止一下吧!要是赫名權真的被打死,咱們酒店可不好交代啊!”其中一名保安率先打破沉悶。
“是啊,陳經理,怎麼說這赫名權也是兩江地産董事長的堂弟,咱們可不能因此而得罪赫家啊!”另一名保安也跟著呼喝。
“赫家?”陳赫冷冷一笑,“只是一條狗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可是……”最開始開口的那名保安本還想說什麼,卻被陳赫截斷,“沒什麼可是,此時我們管不了。還有,我可警告你們兩個,今天看到的都給我爛在心裡,最好當做沒看見,誰要是敢透露半分出去,就自動離職吧!”
“這……”兩名保安面色一變,見對方不像是開玩笑時,這才齊聲應道:“知道了。”
他們雖有疑惑,但也知道這件事不是他們應該議論的,便不敢再多嘴。
“你們兩個雖然一直跟著我,我也是一直把你們當做親信來培養,但此事要是被你們洩露出去,就連我都保不住你們,可記住了?”陳赫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忍不住的提醒,心想擁有修真令的人,就連他也是得罪不起的。
“陳經理,有這麼嚴重麼?”兩名保安明顯被他的話給震住了。
“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總之這少年以後在這裡所做的事情,我們不做任何的幹涉。”陳赫點了點頭,沉聲道。
見自己的上司說的如此嚴重,兩名保安不敢多問,鄭重的應承下來。
只聽陳赫又接著道:“待會你們出去將牆上的血跡給我清洗幹淨,不能對客人造成半分的影響,酒店還是要正常運轉的;還有錄下的這段影片也給我毀掉,不管是誰過來詢問,你們都說不清楚,知道麼?”
“好,一切聽從陳經理的指示!”兩名保安心想陳經理這是要會毀滅證據啊!不過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他們也沒理由給自己找麻煩,毀掉也許是最好的做法,就算到時候有警察過來,也絕對找不到他們的頭上,至於陳經理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就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了。
陳赫再度吩咐了幾句,便抽身離開了監控室,坐上電梯,來到頂樓的辦公室,將秘書打發出去後,便撥通了一個他很少撥通的手機號碼,他要將這裡的情況彙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