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雙環襲來時,淩軒早就動了,抽身傾斜出去,雙環倒轉而回,再度被李虎執了出去。
不能硬抗,淩軒就只能不斷的閃避,本想趁機靠近李虎,來個全力出擊,但對方似乎將雙環運用的靈活無比,使得他無法靠近,一時竟然找不到任何機會。
但長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淩軒靈機一動,沖向李豹。
“小子,你敢!”
李虎爆喝,指揮雙環追擊而去。
淩軒冷笑,來到李豹面前,李豹時刻雖然受傷頗重,但還是能發出一擊,不及多想,使出全身的力氣朝著淩軒轟出一拳。
“去死吧!”李豹眼神微冷。
淩軒並不硬抗,而是拍出兩掌,擊在李豹手腕之上。李豹吃痛,手臂一軟,握拳的手頓時位置一鬆,淩軒趁機探出手爪,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使勁一帶,便將套在對方手上的寒鐵手套拔了下來。
“小子,還我寒鐵手套!”
李豹臉色大變,顧不得其他,本能的反應之下,另一拳襲來,淩軒如發炮製,將他的另一個手套也給摘了下來。
快速套裝自己手上,面對襲來的子母雙環,淩軒不再躲閃,而是直接就揮出兩拳。
“當當”兩聲,拳頭與雙環轟擊在一起,發出鋼鐵交割之聲。
兄弟的兵器被奪,李虎變得更加瘋狂,不斷的揮出子母雙環,殺向淩軒。
兩人一來一往,戰了不下數十個回合。
最後,淩軒終於找準機會靠近,然後趁著雙環回到李豹手中這個空隙時間,縱身一躍,拍向李虎。
在真氣的加持之下,這一掌的威力再度提升一個檔次,淩軒能感覺到與空氣的摩擦之聲。
李虎臉色大變,沒想到淩軒的速度這麼快,此時他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能將子母雙環朝前,以期能阻擋。
砰!
一聲巨響,李虎悶哼,被轟的連連倒退,手掌亦是跟著顫抖起來,虎口傳出劇痛,差點將手中的兵器脫手而去。
“走!”
李虎趁此機會,退到李豹身邊,果斷退走。
“可我的手套還在他手上呢!”李豹連忙叫道。
“別管了,手套重要,還是命重要?”
“可那是師……”
李豹還想說什麼,直接被兄長拽著朝樓樓梯口逃去,甚至連電梯都不敢坐了。
淩軒本想追擊出去,但見到赫名權居然想趁機機會悄悄的溜走,這怎麼能行,罪魁禍首可不能放過,想到這裡,便停了下來,朝著赫名權悄悄溜走的背影寒聲道:“現在才想著要走,你不覺得很晚了?”
赫名權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道:“你倒是去追呀,管我幹什麼,你去追他們兩個,我就能安然的離開!”只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口中卻帶著訕笑道:“這位小兄弟,我剛剛可是喝醉酒了,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可當不得真。”
說到這裡時,心底又忍不住的罵道:“狗屁的李氏雙雄,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子請你們吃喝玩樂,一出事,跑的比我還快,正是瞎了狗眼。”
“你的意思是你剛剛說過的話,全都是醉酒之言?”淩軒冷冷的看著他道。
“是,是,是!你也看到了,中午喝了點酒,說了些話,但絕對不是出自本意的,而且我也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赫名權連連點頭,雖然也知道想要以“醉酒”的名義推脫是不可能,但現在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辦法,也就只能這樣了。
“你一喝酒,就很健忘啊!”淩軒眉頭一挑,心生一計,“可欠我錢的事總不能忘記了就不用還吧!”
“是……”赫名權本想點頭,一聽這話,頓時跳將起來,“小兄弟,你真會說笑,我怎麼可能欠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