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朱治日益加強的攻勢,甘寧卻莫名其妙的一笑,突然把手中的鐵蒺藜收了回來,放棄了防禦。
”—450“
劍氣入體,如同被一把銳利的尖刀給劃過,甘寧的胸前一下子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朱治手中施展出來的劍氣,可不是黑瞳手中的匕首,連破防都很勉強,威力巨大。
只是剛才明明對方還防禦的遊刃有餘,這為何突然就中招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朱治深深知道這個道理,明白甘寧這突然怪異的舉動背後肯定有陰謀。
朱治急忙變攻為守,想要把手中的長劍收回來,防禦住自己。
可是,已經晚了。
甘寧大聲喝道:”去死吧!”
只見甘寧之前一直沒有用過的左手,此時一下子從手中滑出一個比右手鐵蒺藜更小一些的鐵蒺藜,以讓人無法反應的速度攻向朱治的胸口。
原來,這甘寧使用的鐵蒺藜,從來不是單個的,只是之前眾人一直看他只使用單隻的鐵蒺藜,下意識的以為這鐵蒺藜只有一隻。
朱治顯然也沒有想到這一突然變故,猝不及防,陡然被這一擊轟中了胸口。
“噗。”一口鮮豔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只是甲板上早已經被鮮血鋪滿,這一口鮮血並不怎麼顯眼。
朱治的儒士衣裳也染上了一道道塊狀血跡,暗淡發黑,腥氣陣陣。
“呃。”朱治足足被這一擊轟出數米遠,才半空中的時候總算憑藉自己精湛的武藝穩住了身子,掉在地上的時候用一隻手和手中的劍穩住了身形,沒有太過於狼狽,造成更大的傷害。
擦趕緊嘴角的血跡,朱治意識到,面前的這人,武藝絕對遠遠的超過自己。
雖然這次對方佔據了一點偷襲之利,但無論是從雙方力氣大小還是招式的凌厲程度,以及各人的反應程度來看,對方的實力都要遠遠的超過自己。
“呃。”朱治的胸口已經被鐵蒺藜上的尖刺給刺出了一個個的血洞,源源不斷的鮮血從衣服上的破洞中流出,十分駭人。
朱治只要一移動,這種撕裂一般的痛苦就更甚。
只是為了榮譽,他並不能退縮。
他從甲板上拔出自己的佩劍,依然堅定的向甘寧衝去。
“我呸,還說我們陰險,他不也用的偷襲。”阿飛生氣道。
楚天闊一直密切關注著兩人的戰鬥,這是屬於歷史級武將之間的戰鬥,是整個華夏區最頂級的戰鬥了,哪怕只能看一下,也已經讓人感覺很榮幸了。
“果然,朱治在武力是遠遠比不上甘寧的,估計用不了十多個回合,朱治就要戰敗了。”楚天闊分析道。
“已經很厲害了,朱治能在甘寧這種一流猛將的手中撐上幾十個回合,已經很厲害了。”從甘寧手下全身而退的黑瞳說道。
“小白老大,我們不幫幫忙嗎?”阿飛問道。
林然搖搖頭:“這種層次的戰鬥,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插不上手,只能暫時靜觀其變了。”
“哎。”阿飛咬咬牙,扭頭再次看向甲板上激烈戰鬥的兩人。
本來朱治的單挑實力就不如甘寧,被偷襲一下之後,體力更是不支,很快就在甘寧猛烈的攻擊下疲於奔命,身上又新添了一道道的傷口。
終於,朱治一個不小心,再次被甘寧抓到機會,一鐵蒺藜擊中了他持劍的右手手臂,一下清脆的聲音響起,朱治的手呈一個詭異的九十度軟軟的吊在肩膀上,手中的長劍哐噹一聲落到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