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來家裡找一一玩,桑寶寶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他有自己的規劃,要看書,要做題,要畫畫。
他把時間排的滿滿的。
某次齊遠看到,嘖嘖說:“寶寶你才剛上小學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
桑寶寶像是大孩子般,說:“壓力就是動力,我要努力。”
齊遠問他目標,他說:“像爸爸一樣,做個出色的管理者。”
桑寶寶說這話時是在某次的聚會上,周圍都是季宴白的朋友,大家聽到寶寶的話頓時愣住,隨後齊齊叫好。
“宴白,你兒子不錯。”
“宴白,你算是後繼有人了。”
“宴白,恭喜恭喜。”
齊遠也酸溜溜地說了句:“季總,恭喜。”
晚上回到家便向周溫抱怨起來,“同樣都是孩子,你瞧瞧寶寶和一一,你在瞧瞧咱家那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那能怎麼辦,”周溫說,“基因不行怪誰。”
“什麼意思?你說誰基因不行?”
“說你。”
齊遠可不承認,“我怎麼了?”
“你不行唄。”周溫說。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齊遠抱起周溫,抵著她耳朵道,“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最後驗證,那方面還是挺行的。
就是教育孩子上,確實一般。
次日,北北和西西都鬧著要去禦景園找一一和寶寶玩。
齊遠好說歹說才勸住,“等週末吧,週末再去。”
兩個祖宗不高興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上午都沒出來,傭人叫了好幾次也不管用。
齊遠給周溫打去電話,“他們又鬧呢。”
周溫說:“我在談專案,孩子你自己管。”
齊遠哪裡管的了,最後只能帶著他們去遊樂園玩,一個人帶兩個小屁孩可想而知場面有多麼熱鬧。
這個跑完那個跑。
這個追完,那個追。
中午還沒到,他已經累得走不動了。
北北和西西要吃午飯,三個人隨便找了個家餐廳吃,吃著吃著,兩個孩子又吵了起來。
“媽媽是我的。”北北說。
“媽媽是我的。”西西說。
“媽媽說了,她和爸爸離婚的話會帶我走。”北北抬高下巴道。
“不對。”西西說,“媽媽答應帶我走,才不帶你走。”
“你亂講。”北北瞪眼。
“你才亂講。”西西噘嘴。
眼瞼要打起來,齊遠出聲制止,“誰說媽媽和爸爸要離婚了?”
北北:“媽媽說的呀。”
“那好,爸爸問你。”齊遠說,“爸爸媽媽真離婚的話,你跟誰?”
北北毫不猶豫道:“跟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