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上桑寶寶的手去了衛生間,洗臉刷牙,做完後又一起回了臥室。
桑寶寶白天在幼兒園玩累了,哄了沒多久便睡了過去,桑淼又來叫季宴白,把他圈住腰肢困在了沙發上。
“寶寶隨時會醒過來。”桑淼說,“放手。”
“不放,”季宴白藉著酒意撒嬌,“一輩子也不放。”
桑淼無可奈何,只能哄他,“季宴白你到底怎麼了?”
“你會不會離開我?”
“嗯?幹嘛這麼問?”
“爺爺說我沒有任何優點,你可能會喜歡上比我更好的人,你會嗎?”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桑淼問。
“以前不會,”季宴白說,“現在是。”
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患得患失,還是因為那些莫須有的事,他也挺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可沒辦法,還是會怕。
就像擔心爸爸媽媽不要自己一樣。
桑淼會不會也在某一天看穿了他的本質,而不要他?
要真有那一天,他要怎麼做?
怎麼把人留住?
這是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清楚的事。
“季宴白。”桑淼扶起季宴白,捧著他的臉讓他看她,“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好,所以,不用擔心我會離開。”
“真不會離開我?”
“嗯,不會。”
“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親我。”他說。
桑淼緩緩湊近,吻上了他的唇,又探出舌尖,伸進了他口中,和他肆意的吻不同,她很溫柔。
不敢用力吮吸,只是很輕地觸了下。
縮回時被季宴白勾纏住,含糊的聲音傳來,
“傻瓜,這樣才叫接吻。”
他吮上,不給她避開的機會,用力咬著,直到她溢位聲。
忽的,舌尖傳來痛感,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咬破了她。
桑淼淚眼婆娑看他,聽到他說:“剛剛是蓋章。”
一輩子都不許反悔。
這晚兩人鬧得有些兇,一直在浴室裡,浴缸裡的水溢位了一次又一次。
桑淼裡裡外外都被他鬧了一番,他整個人都是她的味道。
唇齒交融時,感觸更明顯,那是她的氣息,被他吞噬其中。
……
第二天,季宴白起的晚,醒來時桑淼和桑寶寶已經醒了,兩人在餐廳裡忙碌,不知桑淼和桑寶寶說了什麼。
小家夥走過來,主動說:“爸爸,我可以把媽媽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