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見客戶他才想留痕跡的,省得那些人覬覦她。
“帶著這個見客戶,也不錯。”
“……”
桑淼不可能帶著印記去見客戶,她在洗手間裡補妝,直到痕跡消失才停下。
季宴白拎著袋子回來,敲敲洗手間的門。
桑淼開啟,接過袋子,在他進來前把門重新關上,反鎖。
季宴白笑笑,回到裡間,地上淩亂一片,什麼都有,他一一收起,方才還空空如也的垃圾桶,眨眼間滿了。
可想而知,兩人有多激烈。
他有些意猶未盡,抬眸又朝緊閉的洗手間門看了眼。
半個小時後桑淼穿戴整齊的走出來,季宴白拍拍腿,“過來。”
桑淼走過去,但沒坐他腿上,“幹嘛?”
季宴白扣住她的手,把人拉到眼前,“去哪裡見客戶,我送你。”
“我自己開車就去行。”桑淼說,“你別忘了接寶寶。”
“晚上呢?在家吃還是外面?”
“有應酬,要晚些才能回去,你帶寶寶去吃吧。”
“好。”季宴白提醒她,“不許喝酒。”
桑淼環上他脖子,“知道了。”
“早點回來。”
“嗯。”
走前兩人接了個火熱纏綿的吻,她故意弄在了季宴白的襯衣衣領上。
整個下午,但凡看到季宴白的人都流露出驚訝的神情,老闆的潔癖去哪了??!!
季宴白知道衣領上有口紅印記,他故意沒擦,也是讓那些有企圖的人知道,他明草有主了,切勿肖想。
明晃晃的撒狗糧真是要命了。
一群單身狗汪汪叫個不停。
齊遠來集團找季宴白看到他衣領的口紅印記後一陣調侃,後知後覺發現,他是故意的。
齊遠酸酸地說:“你能不能顧及一下單身狗的心情。”
季宴白:“不能。”
“你就不怕你的員工議論?”
“我怕他們議論的太少。”
“什麼意思?故意的?”
“你說呢?”
“操。”齊遠說,“季宴白中毒了。”
他嘖嘖道:“桑淼到底給你吃什麼迷魂藥了?”
“夫妻間的事你一個單身狗懂什麼。”季宴白懟他。
齊遠氣呦,當天晚上和周溫演習了一晚上夫妻間的活動。周溫說他瘋了。
齊遠掐著她腰肢問:“跟不跟我結婚?”
周溫一腳踹翻他,“不結。”
第十次求婚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