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說這麼羞人的話,桑淼不想理他,扭頭看其他地方,季宴白捏著她下頜把她的頭轉過來,鼻尖抵上她鼻尖,“好不好?”
“不好,寶寶會看到。”桑寶寶的佔有慾可不是一般的大,在他眼裡媽媽是他一個人的,爸爸都不能跟他搶。
“那就晚上一起洗。”季宴白退而求其次,“答應我。”
“你是小孩子嗎?”桑淼哭笑不得,“還得有人陪著洗。”
“我什麼樣你不清楚嗎?”季宴白咬她脖頸,“要不要現在給你看。”
流氓。
桑淼推了他一把,作勢要起來,又被他摁回了浴缸裡,鬧完再出來時時間到了八點。
桑淼早餐都沒顧上吃,拿上車鑰匙匆匆出了家門。
季宴白攔住她,“坐我的車去公司。”
“不順路。”
“順路,我正好要去市中心辦事。”
“你不是要開會嗎?”
“會議延遲了。”
就這樣,季宴白親自送桑淼上班,說好的只是送到樓下,後來成了送去辦公室。
他還特意在辦公室裡逗留了十幾分鐘。
等他離開後,大樓裡關於桑淼有男朋友的事風一樣散開,沒多久,男人的身份從男朋友變成了老公。
桑淼已婚的身份正是曝光。
不過沒人把男人和季宴白聯絡到一起,畢竟除了公司員工外,其他人看到的也只是一個背影。
但這完全不耽誤其他人肖想。
周溫早看穿了季宴白的把戲,對桑淼說:“你以為你家季總推掉會議就只是送你上班這麼簡單嗎?”
桑淼:“不然呢?”
“他是來宣誓主權的。”周溫說,“警告那些對你有企圖的男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桑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怪不得他不急著走,而是又呆了十幾分鐘。
“季總的心眼子加起來得有一千個。”周溫叭叭,“他這麼在意,當時發那個影片幹嘛不把你臉露出來,還打什麼馬賽克呀,直接露出來多省事。”
既能趕跑覬覦他的那些女人,也能把肖想桑淼的男人一起趕跑,這才是真正的一舉兩得。
桑淼用季宴白說過的話回答周溫,“他說,季太太只能給他一個人看,別人想看,做夢。”
“嘖嘖,”周溫輕笑,“說白了就是要保護你唄。”
在要了名分趕跑情敵的前提下,還不能讓桑淼受到無端的指責謾罵,考慮的還挺周全的。
桑淼不置可否。
周溫又酸了,“齊遠要是有季宴白一半,我也不至於還生他氣。”
“你和齊遠啊就是對歡喜冤家。”
“誰跟他是冤家,你別亂講。”周溫說,“他就是個小孩。”
當天晚上,周溫被這個喝醉酒的小孩折騰的哭了好久,要被他威脅,以後再跑,他會鬧更兇。
周溫沒把那晚的事對桑淼講,太丟人,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