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啊,清冷了這麼多年,一招就來個大的。”
“我看他真是愛死你了。”
周溫感慨,“我怎麼就遇不到像季宴白這樣的男人呢?”
桑淼回她,“齊遠對你也不錯。”
“別跟我提他,”周溫現在聽不得齊遠的名字,“再提我跟你急。”
“你們又怎麼了?”
“怎麼了?”周溫輕哼,“昨晚他去我家找我,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他說我周溫水性楊花,誒,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呀,跑我家裡跟我吵架。”周溫說,“他腦子就是有問題。”
“是不是你說他什麼了?”桑淼知道周溫的嘴,什麼都敢講。
“啊,說了。”周溫笑笑,“我說他那方面不行,連點快感都沒有。”
“……”桑淼輕嘆,“你這話聽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齊遠沒當場發飆已經不錯了。”
“他發飆?”周溫怒斥,“我還發飆呢。”
桑淼揉揉眉心,“你們能別總吵嗎?”
“不能。”周溫道。
季宴白前腳把餛飩端出來,後腳齊遠電話進來,“你那個熱搜怎麼回事呀?都一晚上了,幹嘛還不撤。”
“不是,你們季氏集團的公關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
“連個熱搜都撤不了?”
“不行就換人吧,我們公司的公關部就不錯,可以借給你用用。”
他一口氣說了好多。
“說完了?”季宴白道,“說完掛了。”
“別呀,我還沒講完呢。”
“那快講。”
“周溫跟桑淼聯系來唄?”
“不清楚。”季宴白蹙眉,“你們能不能別總是打擾我們。”
“你聽聽你這話是人話嗎?”齊遠道,“見色忘義。”
“不想聽別聽。”季宴白從餐廳走出,去找桑寶寶。
“別呀。”齊遠窩了一肚子火,實在不知道和誰講,“你得幫我。”
“能力有限,幫不到。”
“那也得幫。”齊遠叭叭,“除了你,我也沒人可找了。”
“怎麼幫?”
“你讓桑淼幫我約周溫。”齊遠出主意,“我要見她。”
“前天剛幫你約了。”季宴白說。
“是,我知道。”齊遠輕咳一聲,“那次不是沒談好嗎。”
“再約你能談好?”
“能,一定能。”
季宴白:“最後一次。”
“不是,好歹咱是發小,你不能這麼無情啊,怎麼就最後一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