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桑淼又說。
“影片不是真的。”季宴白解釋,“是剪輯過得。”
桑淼睨著他,好半晌後說:“不信。”
季宴白:“……”
怎麼哄都不行,季宴白只能硬來了,先是把擋板升起來,隨後強行把她抱坐到腿上,捏著她下頜解釋。
“我和那個女人沒關系。”
“我甚至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
“你們對視了。”桑淼說,“你看她的眼神很深情。”
“我沒看她,那個時候我想到了你。”季宴白吻著她唇瓣道,“我是想到了你才那副深情。”
當時燈光照過來,他眼前浮現出和桑淼在一起的情景,情不自禁地他笑了下。
和其他女人無關。
“不信。”桑淼醉醺醺道,“撒謊。”
“那你怎麼才信?”季宴白問。
“你告訴所有人你喜歡的是我。”桑淼說。
所有人都以為季宴白是矜持傲嬌的,但那只是認識桑淼之前,在一起後他便不是了。
不就是和其他人講嗎,可以。
他讓司機把車停下,抱著桑淼來到馬路上,仰頭大聲喊:“桑淼,我愛你——”
風把他的聲音送到了更遠的地方,行駛中的車輛紛紛減慢速度看過來,探著頭,人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桑淼沒想到他會真喊,拉住他,“你幹嘛!”
季宴白不管不顧又喊了一嗓子:“桑淼,我愛你。”
桑淼踮腳去捂他的嘴,把他親了下掌心,他問她,“信了嗎?”
丟死人了,桑淼拉著他回走,“別說了,快走。”
季宴白問:“那你信我了嗎?”
“信信,我信。”桑淼怕他又喊,急忙出聲。
這次季宴白沒再喊,而是站在馬路正中央,捧起桑淼的臉接了個火熱綿長的吻。
汽車鳴笛聲跟著此起彼伏響起。
多年後,桑淼想起這幕依然覺得心悸。
她問他:“你不要命了?”
他回:“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要命做什麼。”
他們這段離去的“爭吵”就這樣過去了。
桑寶寶看著桑淼問:“媽媽,你真不生爸爸的氣了?”
桑淼點頭,“嗯。”
“原諒爸爸了?”
“嗯。”
桑寶寶把桑淼拉到他的房間,關上房門,小聲嘟囔,”媽媽,你不能這麼輕易原諒爸爸。”
桑淼眨眨眼,“那要怎麼做?”
“得讓爸爸長記性。”桑寶寶說。
桑淼沒聽懂,“怎麼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