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寶寶不敢,是她不敢。
“別慌,我在。”季宴白踩著馬鐙坐到了桑淼身後,伸手護住她,“放心,我一直都在。”
所以,別怕。
他是她永遠的後盾,無堅不摧的那種。
……
別看桑寶寶第一次接觸騎馬,帶他天分很高,很快便掌握了要領,教練不時誇他,“好,不錯,可以,真棒。”
“對,就是這樣。”
“ok。”
反觀桑淼那邊風景就不太一樣了,桑淼抖著肩說:“啊啊,它走的太快了,能不能再慢一些?”
“再慢就要停下了。”季宴白攬著她,“放輕松。”
“我沒辦法放輕松。”桑淼帶著哭音道。
她都嚇死了,還怎麼放輕松,“能不能別騎了,我真的怕。”
“你看看寶寶。”季宴白輕抬下頜,“你不是講過嗎,要給寶寶做榜樣。”
“……”其他榜樣可以,但這個榜樣真不行,太嚇人了。
“我收回之前的話不行嗎?”桑淼蹙眉,“我不要給寶寶做榜樣了。”
“淼淼。”季宴白哄她,“騎馬沒那麼恐怖,你只要調整好呼吸,別亂,馬兒是很樂意和你做朋友的。”
“來,按我說的做,放鬆,再放鬆。”
桑淼剛放鬆了一點點,馬腿跛了下,她嚇得一把攥住季宴白的手臂。
季宴白單手把她護懷裡,“沒事,是路的原因。”
桑淼搖頭,“不行,我害怕,我不要騎了。”
季宴白溫聲道:“淼淼,看我。”
他想幫她克服恐懼,不止是騎馬的恐懼,任何都算。
桑淼顫著眼睫去看他,四目相對那剎,季宴白松開了攥著韁繩的手,一把攫住她下頜。
不由分說偏頭吻了上去。
箍著她腰肢的手,改為去牽韁繩,幾乎在唇貼上的瞬間,他雙腿猛地一夾馬腹,馬兒疾馳而出。
桑淼嚇得心髒都要停跳了,但唇被堵住,也不能喊出聲,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抓季宴白。
幾乎要把他的胳膊掐出血。
季宴白沒松開,舌尖探進去,一通橫沖直撞。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發絲揚起,隨之交纏到一起,就像此時的她和他。
季宴白的吻熱切激烈,似乎要把她的懼意都吞噬掉,他吮吸她的舌尖,咬她的唇。
磨礪她的牙齒。
用最炙熱的情感告訴她,有他在,她可以不懼怕任何東西。
“淼淼。”風把他的聲音吹散,很輕很輕,卻又異常堅定。
桑淼聽到他說:
“咱們舉行婚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