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不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季宴白含住她耳垂,再次問:“喜歡嗎?”
桑淼發出悶悶的聲音。
季宴白揚起唇,又問:“多喜歡?”
桑淼踢了他一腳,算是給了答案。
季宴白一把夾住,“好,我知道了,最喜歡。”
他含住她耳垂,廝磨,“我也喜歡,非常非常喜歡。”
兩人沒說具體喜歡什麼,可能喜歡的是耳鬢廝磨,可能喜歡的是水乳交融,可能喜歡的是彼此。
或者,都喜歡。
桑淼臉頰紅的仿若要滴出血,手胡亂摸索著,似乎碰觸到了什麼,隨即彈跳躲開。
他…好燙。
熱意驚人,桑淼心慌地要下來,被他箍緊,“想不想試試其他的?”
桑淼沒聽太懂。
他附耳道:“陽臺上,感覺應該不錯。”
桑淼:“……”
對視間,他打橫抱起她,果然感觸非同一般。
偌大的玻璃窗見證了他們的恩愛,桑淼只覺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雙手攀在他身上,輕喚著他的名字,“季宴白…季宴白…季宴白…”
後面又聽他的話,喚他老公。
叫了許久後,他又變著方法鬧她,她和落地窗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唇抵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她吻了落地窗,而他吻了她,還不知一次的吻。
他輕拍她,要她翹起。
周溫說的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季宴白知道他今晚很過分,輕哄她,“別哭。”
“來咬我。”
桑淼哪裡還有力氣咬他,虛軟地推開他,“別碰我。”
“好,不碰。”季宴白把她抱身上,卻遲遲沒離開,等她低泣聲輕了後,才開始說話。
重一句輕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後面叫老婆。
叫到她徹底淪陷了。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眼睛裡的淚流了又流,桑淼都不記得自己哭了多少次。
好像一直在低泣。
從開始到結束。
季宴白抱起她去浴室,親自為她清洗,偌大的浴缸,水濺出一地,他把沐浴露打她身上。
一遍又一遍。
掌心裡都是她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