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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淼眨眨眼,“所以呢?”
“我們決定交往一個月。”周溫如實說。
“一個月後呢?”
“分手。”
“行,給彼此一個月的時間也不錯。”
齊遠自從有了男朋友這個身份後做了很多讓人無力招架的事。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住進了周溫租的房子,理由是要近距離照顧周溫的飲食起居。
飲食照顧的怎麼樣先不提,兩人二話不說便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事一天能上演幾次。
興致來的時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兩人對情事有著共同的癖好,越刺激越好。
而且,情趣用品成套買,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這點桑淼和季宴白就保守多了,情趣用品沒用過,最多就是姿勢花樣多些。
各種位置都想試一試。
就像此時,他唇在她後頸一陣親吻,啞聲喚她,“老婆……”
桑淼身子輕顫了下,咬著唇沒應。
季宴白繼續親,薄唇從後頸落在了她右側肩膀上,又咬又吮,落下一排細密的紅痕。
乍一看,好似畫筆書寫而成。
他善於作畫,書房裡幾幅畫都是出自他之手,他吮著她耳畔說:“當我的模特好不好?”
不是第一次提議。
桑淼害羞搖頭。
他輕哄,“我會把你畫的很美。”
桑淼最後耐不住他的進攻,妥協,“……好。”
她本以為他是要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可等真的開始畫時她才知道不是。
他是要在她身上畫,用各種顏色的畫筆描繪著她的美,剛開始,桑淼便受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她不是不喜歡,相反,非常喜歡,因為感覺太美妙,整個人好似飄在雲端一般。
太過震撼,她有些無力招架,情不自禁溢位聲音:“季宴白……”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她聽話的叫了好多次,身上的顏料褪了又重新補上,補上又褪。
他用畫筆描繪她,又用唇膜拜她。
桑淼抓上他發絲,嗚咽求他放過。
他應下,但是最終沒能照做,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魚遇到水,哪裡還捨得離開。
他遇到她,只想要的更多,哪怕是死在她身上都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