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她紅腫的唇瓣,說下次不會了,可沒多久,慾望再次襲來,他又帶著她一起沉淪。
她說他是騙子,他承認,說了停下,沒停下,是他騙了她,也活該他被咬。
手臂上的痛感告訴他,昨晚桑淼咬的有多重,但沒關系,他喜歡。
喜歡身上留著她的印記。
“你在向我炫耀你的夜生活有多豐富嗎?”齊遠輕嗤道。
“不是炫耀。”季宴白說,“只是在陳述事實,不過,已婚男人的婚後生活確實是你體會不到的。”
齊遠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懟他,“跟誰不會結婚似的,明兒我就找人領證。”
“你?領證?”
“我怎麼了?”
“不大可能。”
“……”
齊遠在懟人方面不如季宴白,他投降,“行,我錯了,我就不該嘴欠招惹你。”
不能再聊女人的話題,容易拉仇恨,他問:“讓你調查章家那邊的事,你查了嗎?”
季宴白正色道:“已經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這麼快?”齊遠嘖嘖道,“你厲害。”
季宴白手段向來扼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會留情,他是因為外婆剛去世所以才沒對章家怎麼樣。
可章家那幫飯桶把他的心軟當成了軟弱,壞人面前,果然是不能做好人。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拿了多少都吐出來。”
“就這?”齊遠道,“不像你之前的行事作風。”
季宴白:“滾出京北!”
齊遠:“這還差不多。”
……
季老爺子第一時間知道了季宴白要把人趕出京北的事,打來電話詢問。
“事情真有那麼嚴重?會不會是搞錯了?”
“私下裡找公司股東誘騙他們簽下轉賣合同,還打著我的名義,在多家銀行借貸,每一筆都有詳細記錄,怎麼可能錯。”
“你真打算讓他們離開京北?”季老爺子道,“那可是你舅舅和表弟,你這樣……”
“他們打季氏集團主意的時候可否想過是我舅舅和表弟。”
“話雖然這樣,但到底是親戚。”
“親戚不會幹背後捅刀的事。”季宴白打斷,“我沒這樣的親戚。”
“宴白。”季老爺子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一直記恨章家,可如今你外婆都去世了,能幫章家的只有你。”
季宴白拿起辦公桌上的收購合同,勾了下唇角,“我是要幫他們。”
季老爺子說:“這才對嘛,一家人何必……”
“我已經著手收購章氏集團,以後公司在我的領導下,相信會更好。”
“……”
季老爺子還要說什麼,季宴白藉口電話借來,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