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吻的力道大了些,桎梏著她腰肢的手落到了她唇瓣上,手指磨礪著嫩白的牙齒。
下意識低喚她的名字,“淼淼,張開。”
……
桑淼從來不知道季宴白可以壞的這麼過分,不許她扭頭看他,只能無助看著前面打顫。
他還時不時有節奏的拍打她,每一次拍打聲傳來等待她的便是更為猛烈的對待。
他真的很兇很兇。
桑淼有種隨時會殞命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要不行了。
“季宴白……”她輕喚他。
他掐著她下頜,扳過她的臉,偏著頭和她接吻,可能是角度原因,他這樣探進的似乎更深了。
不管是口中還是其他。
桑淼被填滿脹的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呻吟。
季宴白見她眼角溢位淚,輕輕吻去,哄她,“叫老公。”
起初桑淼沒叫,他便一直沒停,桑淼受不住,哽噎出聲。
“老公……”
季宴白記下,這是她第四次喚他老公,以後他要聽到更多更多。
次日。
桑寶寶對於爸爸媽媽讓他在兒童房自己睡這件事很不滿意,醒來後睡衣都沒穿去了主臥。
敲門,沒人應。
他踮腳去拉門把手,試了試也推不開。
桑寶寶眼珠子一轉,走到客廳裡去搬小凳子,放下,踩上去,用力轉動門把手。
這才慢慢推開些,探頭朝裡看了看,窗簾拉著,房間裡黑黑的,他摸了摸頭上的小耳朵,這才發現有隻忘戴了,從小凳子上跳下來,折回臥室去找小耳朵。
戴上後,出來,推開門,撲到了床上,“媽媽。”
撲那後才發現,床上根本沒人。
他用手摸了摸還真是沒人,咦,媽媽去哪了?
桑寶寶從臥室出來,一間一間找,最後在衛生間找到,桑淼正在洗漱,吐掉漱口水,和桑寶寶打招呼,“早安。”
桑寶寶噘嘴,“不早安。”
桑淼:“幹嘛不開心?”
“因為媽媽。”
“嗯?媽媽怎麼了?”桑淼問。
“媽媽為什麼不跟我一起睡?”桑寶寶輕哼,“幹嘛把我放兒童房?”
“哦,那個呀……”桑淼想了想,解釋說,“主臥裡有個超大的蟲子,媽媽怕嚇到你,才把你放兒童房的。”
“蟲子?很大嗎?”
“嗯,超大。”
“現在呢?蟲子還在嗎?”
“已經被爸爸趕跑了。”
桑寶寶最怕蟲子了,“那它還會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