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住退回,他又把她拉扯到眼前,蹂躪她還不夠,做了更過分的事。他還求她咬他。
她不敢下口太重,他在一旁抵著她低語,“乖,重些,再重些…不夠…”
她心驚膽顫,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哄著她咬完,又去哄她掐,他這人在床事上癖好還挺多,她每次掐的都很用力。
他非但感覺不到疼,還很歡快,吮著她唇瓣,誇她做得好。
她耐不住,去推他,又被他箍緊在懷裡,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新花樣,她幾乎要被烤化。
要不是有他撐著她腰肢,她早已經癱倒。
他看著清冷高傲,實則是一團燃著的火,隨時有可能把你吞噬。
“媽媽,媽媽,你幹嘛不理寶寶呀?”桑寶寶晃著桑淼的手去問。
桑淼回過神,這才注意到已經離開了老宅,他們正坐在車裡,“怎麼了?”
桑寶寶撒嬌,“我想吃冰激淩。”
“天太冷,吃了會不舒服。”桑淼揉揉他頭,“不能吃。”
“可我想吃。”桑寶寶噘嘴撒嬌,“我超想吃。”
“吃甜點好不好?”桑淼說,“你最愛的草莓蛋糕。”
桑寶寶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草莓蛋糕呀…好,就吃草莓蛋糕。”
小家夥高興沒一分鐘,抓起桑淼的手,問:“媽媽,你手上怎麼有戒指呀?”
“爸爸送的。”桑淼看了季宴白一眼。
季宴白正在接電話,聞言特意朝桑淼這邊看了眼,視線對上,他淺淺勾了下唇。
聽筒那端的齊遠見他沒了聲音,又說:“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人?”
季宴白:“在聽,你繼續。”
“章氏那邊私下裡正在收購季氏集團的股份,你舅舅呢,也見了幾個元老,他們肯定在密謀什麼,你小心點。”齊遠道。
“放心,他掀不起什麼風浪。”季宴白說,“都是一群飯桶。”
齊遠:“飯桶歸飯桶,萬一搞出什麼,對你我的合作會很不利,你也知道我家裡這邊,我爸希望把外面那個私生子接回來,我可指著這次的合作翻身呢,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季宴白說,“你放心,咱們的合作不會出任何問題。”
他再次看向桑淼,聽到桑寶寶說:“哼,爸爸好偏心,只給媽媽買戒指,不給寶寶買。”
“難道寶寶不配麼?”
桑淼:“……”
桑淼安撫:“寶寶還小,不需要戴戒指。”
“媽媽不要給爸爸找理由,他就是偏心,眼裡只有媽媽,沒有寶寶。”桑寶寶戲精地說,“爸爸肯定是不愛我。”
小家夥越哄越來勁,桑淼把他抱坐到腿上,“誰說爸爸不愛你,爸爸非常愛你。”
“愛我為什麼不送我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