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淼意識渙散時,他得逞了,不止興風作浪,還貼著她耳畔說:“比我預想的還要甜。”
“……”
桑淼不可能一直屈服,抬腿去踢他,被他摁住,他沒再說話,而是用勾魂攝魄的眸子看她。
直到她再也沒力氣掙紮,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桑淼心想,最……最後一次,以後她才不會讓他碰她。
可惜,事與願違。
她以為的最後一次,在季宴白眼裡算是剛剛開始。
那雙帶著電的手領略了不一樣的美妙後,便再也收不住了,他肆意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看著那抹難言的粘稠只覺得美妙極了。
原來兩身相悅這麼讓人沉醉,怪不得所有人都會喜歡。
他抵著桑淼問:“喜歡我嗎?”
桑淼貝齒咬唇,就是不出聲,她怕自己一張嘴便會叫出來。
季宴白早餐沒吃多少,還真餓了,這會兒正好慢慢品嘗,他把循序漸進發揮的淋漓盡致。
一點一點攻克。
指尖有些麻有些紅,還沁著淡淡的體香,他意猶未盡,當著桑淼的面把手指放進了自己口中。
桑淼:“……”
正經人一旦不正經起來,真真讓人心悸。
桑淼以為那已經是她認知的極限了,誰知還有更過分的。
他端著紅酒走上前,問她要不要?
她當然不要,頭扭到一邊不回話,身體的觸感卻越發敏感了,讓人無措。
貝齒緊緊咬住唇,胸口小鹿撞得飛快,悸動隨著他指尖的溫度在變快。
咚咚咚,是她的心跳聲。
也是他折磨人的聲音。
他的唇…好燙。
……
桑淼在冰涼的觸感中醒來,入目的是季宴白的頭,他似乎在忙碌著什麼,半晌後他才反應過來。
他在給她抹藥。
怪不得,那麼涼。
她條件反射踢了他一腳,他沒避,生生挨下,“來,給你踢。”
“繼續。”
剛剛是無意識的,後面是有意識的,桑淼想起昨晚,想起剛剛,又羞又無措。
“季宴白,壞蛋。”
季宴白等她踢夠了,捧起她腳,吻上她腳面,腳趾,腳踝。
桑淼戰慄縮回,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不許靠近我,越遠越好。”
他無奈笑笑,“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