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季宴白在跟齊遠通電話,“怎麼樣怎麼樣?照我說的做了嗎?我跟你講啊,你只要照我說的做,不可能不成功。”
“女人就吃這套,男人越壞他們越愛。”
“你別跟平時一樣,木頭男人沒有女人會喜歡。”
“記住,該騷就騷,該浪就浪。”
“該渾就渾,你在外人面前是季總,回到家你就是媳婦的小奶狗,要會叫,會哄,會磨人。”
“磨人懂不懂,就是……”齊遠叭叭了許久,停住,“誒,跟你說話呢?”
“嗯,聽到了,”季宴白淡聲道,“說完了嗎?說完掛吧。”
“不是,你什麼意思呀?嫌我煩了?”
“對,嫌你煩了,掛了。”
下一秒,通話結束。
齊遠:“靠……”
周溫正在傳授桑淼穿什麼樣的睡衣最能迷住男人時,敲門聲傳來,桑淼說了句“掛了”隨後結束了通話。
“幹嘛?”她問。
“時間不早了,走嗎?”季宴白回。
“哦,走。”桑淼對著鏡子端詳,又補了補裝,把化妝品塞包包裡,開啟了衛生間的門。
沒料到季宴白還在,走太急,撞進了季宴白懷裡。
不是第一次碰瓷,季宴白早有準備,伸手攬上了她的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一觸即離,桑淼剛要說什麼,他又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
“你——”桑淼捂住嘴巴。
季宴白勾唇笑笑,“時間不早了,走嗎?”
是她不走嗎?
是他在使壞。
上了車,桑淼故意和他拉開距離,好在他一直在講電話,並沒有注意到。
下車,很自然的去牽她的手,桑淼抽了抽,沒抽出來,在一行人的注目禮中任季宴白牽著上了私人飛機。
和來時一樣,安排好後,其他人都去了前面,他們兩個各自休息。
不同的是,這次面前擺放著酒杯。
季宴白主動問:“喝嗎?”
桑淼猶豫半晌後點點頭,“嗯。”
隨即叮囑,“一點就好。”
季宴白:“給你倒滿,喝不完給我喝。”
哪能喝不完,她酒量又不是不行,深一口淺一口的抿著,直到都飲盡。
一杯下肚後,意識開始迷離了。
季宴白問她還要不要?
她紅著臉頰說:“要。”
季宴白也沒攔,又給她倒了一杯,這杯比剛才那杯少些,她慢條斯理喝著,偶爾兩人眼神會對視上。
相觸的那剎,桑淼都會梗著脖子裝作若無其事移開,別看她挺平靜,其實她心裡慌的很。
尤其是,季宴白眼神一直追隨她,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