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好?”他停下,捧起她的臉頰又親了下,“怎麼?不喜歡我親你?”
不是喜歡不喜歡的事,而是場合不對。
“你別混淆視聽,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季宴白說,“我懂了,其實你挺喜歡是不是?”
“……”跟這人說不通了,桑淼抽出手往回走,被他一把抱住,“老婆,我錯了。”
桑淼繼續走。
季宴白又說:“今晚任你罰我。”
……
最後,不是桑淼罰了他,是他罰了她。
總統套房裡,他抵著桑淼親,水漬潤濕了兩人的唇,離開時,隱隱拉出了絲。
今晚實在太過火,桑淼受不住,爬起來要跑,被他抓住了腳踝。
指腹一點點揉捏,“還沒開始呢,跑什麼。”
沒開始已經這樣了,要是真開始,那還得了,桑淼怕了,輕哄他,“下次吧。”
“不行。”季宴白跪到床上,緩緩湊近,“不是你要罰我的嗎。”
她哪有。
桑淼搖頭,“我不罰了行不行?”
“不行。”季宴白眼睛紅紅的,裡面翻滾著火焰,聲音繾綣動聽,“我任你罰。”
“……”
桑淼腳趾一陣麻,她咽咽口水,問:“你今晚喝了多少?”
章家那幫人,輪番灌他,一杯接一杯,不喝醉根本不讓離開。
“不記得。”季宴白取下鼻樑上的銀框眼鏡,整個人顯得又頹又性感,“沒多少。”
他這副痴樣可不像沒多少的樣子,要是這麼做的話,桑淼斷言,她會累死。
不行,今晚不行。
她拉過被子蓋身上,“時間不早了,咱們睡吧。”
季宴白:“才剛十二點,還早。”
早什麼早呀,桑淼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被他拽著腳踝扯到眼前,他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扔到地上。
讓她避無可避,只能給他看。
睡衣衣擺捲到了腰肢處,她手被箍著,拉都沒辦法拉,羞赧地把頭轉到一邊,又被他扳過來。
他居高臨下睨著她,像是看獵物一般,眸光灼灼,帶著欲。
不說話,就那樣盯著瞧,每一處都沒放過。
眼神似鈎子一樣,把桑淼的心一點點勾起。
桑淼用力抽出手,不能擋自己只能去擋他,捂住他的眼,嬌羞說:“不許看。”
他欺身壓過來,咬上她下唇,廝磨,碾壓。
“嗯,不看,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