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淼跪在他面前,雙手攀上他的肩膀,頭微抬,緩緩靠近,粉嫩的嘴唇最先落在了他性感挺立的喉結上。
一觸即離,隨後落在了他鎖骨上。
這次停留的久些,隱隱的她似乎聽到了他的悶吭聲,以為他不舒服,她抬起頭,“很難受嗎?”
他鬢角上沁著汗漬,臉紅紅的,看上去不太舒服。
“沒有,很舒服。”季宴白希望更舒服些,“可以繼續嗎?”
桑淼點頭,“好。”
她唇遊走,每碰觸一處,都會惹來他輕嘶聲,很低很長氣息很重。
聽不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桑淼下意識停,見他額頭上的汗更多了,抬手去給他擦拭,指尖觸上的瞬間,季宴白紅著眸子看過來,聲音壓抑又粗重。
“淼淼,你剛親了我,我可以親回來嗎?”
桑淼慢眨下眼,“嗯?”
“你親我,我親你,這才公平。”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前,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堵上了她的唇。
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橫沖直撞湧了進去。
和他紳士的外表不同,他的吻很炙熱,帶著猩紅燎原之勢,所到之處皆是火海。
他不是淺淺的親吻,而是很深很深的親。
桑淼被他鬧的都跪不住了,倒在了他懷裡,嗚嚶求放過。
季宴白喘著粗氣說:“還不行。”
沒親夠,他想繼續親。
“那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桑淼帶著哭音問。
她倒不是難受,而是被他親的不能自已了,感覺要爆炸了似的。
“不喜歡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難受。”
季宴白邊抵著她親,邊問她:“哪裡難受?”
“不清楚,”桑淼喝醉了,分不清具體哪裡難受,反正就是很難受,好像有螞蟻在啃噬,很癢,“嗚嗚,我真的好難受。”
“我能讓你不難受,要試試嗎?”他吻著她臉頰說。
只要可以不難受,怎麼樣都行,桑淼:“要試。”
季宴白把她抱起,放到落地窗前,讓她後背抵著,咬著她唇瓣廝磨,“跟著我,馬上就會不難受了。”
桑淼按照他說的話去做,誰知更難受了。
捶打他胸口,“騙人。”
季宴白繼續哄:“沒騙你,別哭。”
……
季宴白把遺産捐出去這事,一直鬧到了月底,章家那邊的意見難得統一,不管,就得還回來。
季宴白也不是被嚇大的,直接回絕,不可能。
章家那邊聽罷更不幹了,一群人去老宅鬧,非要季老爺子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