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撐不住了。
季宴白又裝聾了,貓兒似地在她側頸蹭啊蹭,就是不提起來的事。
桑淼被他蹭的心肝都顫了,“停,不許再動了。”
季宴白還真乖乖停下了,“好,不動。”
車子路過藥店,桑淼下車賣醒酒藥,司機問季宴白:“季總您還好嗎?”
後座上的男人哪裡還有一絲醉意,眼神晴朗綻亮,“沒事。”
“去公寓還是?”
“公寓。”
沒有傭人打擾,或許他們今晚……
車子開進公寓後桑淼才察覺到不對,“怎麼來這裡了?”
季宴白還在倚著她,“今晚想在這裡睡。”
桑淼不跟喝醉酒的人計較,“行,在這睡。”
她扶著季宴白下了車,司機要幫忙,被季宴白眼神制止,司機縮縮脖子,隨後駕車離開。
剩下桑淼扶著季宴白東倒西歪地進了電梯。
“你也沒喝多少呀,怎麼醉成這樣。”她說,“能不能走直線呀?”
別說直線了,能走已經不錯了,季宴白跌她身上,桑淼後退兩步,撞上後方的電梯壁。
他悄悄伸手護住她的後腦。
桑淼只顧著看他,沒注意到這些細節,扶上他腰,“來,慢點,別摔了。”
片刻後,電梯門開啟,桑淼扶著他走出去。
開門很順利,進了臥室後又不行了,季宴白倒下時把桑淼壓在了身下。
這次他唇落在的地方是她的唇。
他們就那樣直直地吻到了一起。
和醉吻不同,今晚的桑淼是清醒的,她能清楚感知到男人唇上的暖意,還有那抹難言的燥熱。
還有他胡亂摸索的手。
衣擺掀起時,冷意湧了進來,凍得她一顫,也讓她的思緒回籠。
她一把摁住,顫著聲音說:“不行。”
季宴白沒說話,眼睛也沒睜,張嘴含住了她的唇,牙齒小心翼翼試探著,沒敢貿然進行下一步。
桑淼支支吾吾道:“季宴白,你清醒點。”
“你起來。”
季宴白沒起。
她伸手去推他,用盡了全力才把人推開,還沒做什麼,又被他纏了上來。
本以為這只是喝醉酒的小插曲,後面才知道,這不是小插曲,是大插曲。
整整一夜他都沒消停,親她,觸碰她,她跑他追。
他們玩了一夜的捉迷藏,天明才睡了過去。
桑淼:以後誰要是再敢給他喝酒,她會跟那人拼了。
躺一側的季宴白露出饜足的笑,下次還要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