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白不知道是經常發生這種事還是什麼,他全程都很淡定,既沒蹙眉,也沒訓斥司機。
桑淼甚至還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好像是笑了。
他竟然在笑!
桑淼狼狽地從他腿上下來,理了理淩亂的裙擺,轉頭問他:“你笑什麼?”
“嗯?”季宴白淡聲道,“我笑了嗎?”
桑淼確定他就是笑了,“嗯,笑了。”
“可能是天氣太好,心情好的原因吧。”他回。
桑淼透過車窗玻璃朝外看了看,黑壓壓的,天氣哪裡好了,他難不成眼瞎了。
當然這句話只能放在心裡想,她不可能說出來。
她佯裝不在意地朝車門方向移了移,想著這下總不會再跌他身上了吧。
可是!可是!
司機這次不是猛打方向盤,而是急剎車,慣性使然,她朝前撲去,隨後被季宴白攬上腰肢拉了回來。
若說剛才只是輕輕坐,這下算是實打實坐了,她完整地坐在了他腿上,嚴絲合縫。
桑淼才褪下沒多久的紅暈再次溢位來,耳後根的最重。
手不知道放哪,只能抬著,在下一個拐彎時,落在了他胸口。
隔著衣服,她感覺到了他有力的胸肌。
桑淼:“…………”
司機連連道歉,“對不起季總,剛剛是有條狗跑了出來。”
狗亂竄也不能怪司機,季宴白說:“沒關系。”
桑淼沒參與他們的談話,穩住心神後,作勢要從他腿上下來,可動了一下便再也動不了了。
裙子後方的扣子掛在了他腰帶上。
不知怎麼還給卡死了。
根本沒辦法弄。
這糟糕的破事。
桑淼慢轉頭,“那個……”
季宴白低頭睨了下,低聲說:“不方便弄。”
確實不方便弄,她坐他腿上,他手在腰帶出搗鼓,就跟做什麼壞事似的,可不弄也不行呀。
“那怎麼辦?”桑淼皺眉問。
裙子是她新買的,第一次穿,這樣拉扯一路肯定會壞,再者,也不能這個樣子去餐廳。
季宴白溫聲說:“別急,我來想辦法。”
“那你快想呀。”這麼別扭的姿勢,她怎麼能不急。
“好好好,馬上想。”季宴白安撫道。
他的方法就是給邢川打電話,讓他準備新的,然後示意司機把車開到最近的一處公寓。
他們和邢川同時趕到的公寓。
季宴白把桑淼抱下車,邢川急忙迎上來,“季總。”
桑淼接過袋子,臉羞赧地轉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