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孤家寡人一個,不懼任何人的威脅,現在情況不同,但他對溫董的衷心不變。
已經有了孩子,這婚他必須結,溫董要求他去海市定居,那他就去,但什麼時候去,由他說了算。
此刻,劉冬的手下正在劉冬的住處吃夜宵。
“頭,給賈政尹一份年薪五百萬的工作,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劉冬吃著烤串,喝一口啤酒,“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樣。賈政尹有一份不錯的收入,才不會著急讓他媳婦站起來。”
“你的意思是,賈政尹故意不好好照顧他媳婦?”
“我什麼都沒說。總之,賈政尹的事已經過去,以後不用再提。”
“好。對了,頭,聽說王淮快回來了。以前你的位置是他的。他這次回來,對你的位置沒什麼威脅吧?”
劉冬送給手下一記白眼,“你腦袋裡天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累嗎?趕緊吃!吃完去值班!我要早點休息!”
“好吧。”
手下搞不懂,明明是好心提醒,劉冬怎麼不領情呢?
劉冬不會告訴這名手下,他無需擔心任何人頂替自己的位置,只需專心保護好溫夫人即可。
從明天開始,溫夫人每天下午去老年大學聽課,僱他當燒餅鋪夥計。
明面上,他需要每天上午十點去燒餅鋪上班,晚上七點下班,每日工資按賣出燒餅數量乘以0.5元計算。
實際上,溫董也給他發一份工資,他保護溫夫人的時間以前是每天12小時,現在縮短為上午十點至下午一點半。就因為溫董考慮到溫夫人僱他當夥計。
相當於工作強度比以前降低,工資卻漲了。
其餘時間段,由溫董親自安排別的保鏢保護溫夫人。
至於那塊勞力士手錶,劉冬已經在今上午當著楊淑珍的面交給治安隊的人。
到時候錢寶來會拿著買勞力士手錶的票據認領走。
其實,票據是溫鈞榮給的。
凡是涉及到楊淑珍的事,溫鈞榮一點都不嫌麻煩。
他不希望楊淑珍有心理負擔,所以在安排保鏢和夥計的事上,寧願瞞著她。
翌日早上一上班,劉特助敲門走進溫鈞榮辦公室,面帶喜悅,“溫董,我想跟您說一聲,我和黎珍商量過,決定旅行結婚加度蜜月,不再舉辦婚禮。所以我想申請一週後開始休長假,等黎珍快生孩子時,我和她再回國待産。您安排我去海市定居調研的工作,能不能等黎珍生下孩子後,我再完成?”
溫鈞榮替他高興,“調研工作不著急。聽你話裡的意思,黎珍已經懷上了,對吧?”
劉特助一臉歡喜,“沒錯。”
溫鈞榮爽朗的笑聲響起,“好!好!我催錢總跟你盡快交接。絕對不能耽誤你倆旅行結婚加度蜜月。”
劉特助忽然眼眶一紅,“溫董,您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捨不得您。”
溫鈞榮起身,走到他面前,輕拍他的背以示安慰,“這有什麼捨不得的?以後又不是見不到。行了,等你孩子出生,你還得繼續為溫氏集團出力呢!”
劉特助真情流露,“溫董,只要咱們集團需要我,我隨時隨地都能出力。”
“好!”溫鈞榮主動與他握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特助把眼淚憋回去,因為他不想表現得娘們唧唧的。
溫鈞榮目送他走出辦公室後,打電話給錢寶來。
“老錢,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怎麼感覺劉特助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