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我排明天。”
“好。”
五點左右,應林的車停在金牛私人會所門口。
沒一會,等到溫暖治。
他倆一前一後走進會所。
服務員上前迎接,禮貌地問道,“兩位先生,請問有沒有預約?”
“有。”溫暖治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他。
他接過,掃名片一眼,“溫總,請您跟您的朋友跟我來。”
帶他倆走進電梯,來到六樓一處安靜的房間。
這家會所每層樓只接待一桌,飯菜酒水消費不得低於兩萬塊。
溫暖治知道這個規矩,懶得點菜,“按標準上兩人餐吧!”
“好的,溫總。半小時之內上菜。您二位喝點什麼?”
溫暖治看向應林,“喝紅酒吧?”
“好。”
他倆坐下,等服務員出去後,應林四處檢查一番。
確認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且房屋隔音效果不錯,才低聲說道,“小溫總,一會得辛苦你掩護我,我查探一下這邊每層樓的情況。”
溫暖治幹脆靠近他的耳朵,“我猜到你喊我來打配合。說吧!這家會所是不是跟我家的仇人有一絲關聯?”
應林點點頭。
從他倆走進會所,便有人用電話彙報給會所老闆。
“阮老闆,溫暖治和應林忽然來咱們會所吃飯。是不是嗅到了什麼?”
阮老闆慵懶的聲音傳來,“我去會會他倆。”
五分鐘後,阮老闆帶著一名手下人,敲響溫暖治所在房間的門。
“請進。”
阮老闆的手下推開門,阮老闆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走進房間,雙手抱拳,“歡迎二位!我是金牛私人會所的阮老闆,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二位及時告訴我。”
溫暖治和應林頭一回見阮老闆,均是不著痕跡打量。
阮老闆是個長相不錯地男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一米八左右,微胖。
笑起來,給人一種溫暖熱情的感覺。
不過,應林還感受到一點,那就是高深莫測。
溫暖治趁機提出要求,“阮老闆,謝謝你親自過來,我初次來到貴會所,等吃完飯,是否方便派人帶我參觀整個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