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珍,今晚真的可以嗎?”
楊淑珍窩在他懷裡,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溫鈞榮興奮而開心地關掉倆人地手機,今晚天大的事也不能打擾他和淑珍的洞房花燭夜。
楊淑珍有點緊張,也有些期待。
十來分鐘後,溫鈞榮歉疚地看著楊淑珍。
之前他有多興奮,現在就有多失落。
洞房花燭夜已失敗而告終。
“對不起!淑珍,或許我不應該跟你結婚。你前半輩子沒體會到什麼男歡女愛,後半輩子跟了我,唉……按剛才這情況,我應該是老了。”
楊淑珍主動擁抱他,“我也老了,已經沒了什麼夫妻需求。不用歉疚。以後咱倆能相互扶持過完後半輩子,我便已知足。所以,以後不要再說什麼應不應該跟我結婚的話。”
溫鈞榮如同鬥敗的公雞,但還想再掙紮一下,“不能就這麼放棄。我申請出去一趟,可以嗎?”
楊淑珍滿臉擔憂,“這會出去幹嘛?你該不會是要去買什麼藥吧?那個可不能吃,對身體不好。”
溫鈞榮臉紅到耳根,“不是。我想去找姐夫幫我把脈。吃中藥調理一下。”
“不急於這一時,等天亮再去。這會去,會打擾他休息。”
“可我等不到天亮。再說,今晚姐夫值班。”
“那好。我陪你去。”
說話間,溫鈞榮分別為自己和媳婦的手機開機。
“不用。這種事,你最好不在場。不然我會不好意思。”
在溫鈞榮地堅持下,楊淑珍只能目送他出門。
楊淑珍沒想到溫鈞榮那麼在意夫妻生活。
她真的不在意。
半小時後,溫鈞榮到達範氏醫院停車場。
打通範院長電話。
不過接聽的是溫鈞枝。
“喂,你姐夫剛睡著,別打擾他。”
溫鈞榮喃喃低語,“我姐夫是庸醫!”
溫鈞枝不能容忍有人說老範是庸醫,“跟我說清楚,他怎麼是庸醫了?”
“你把他喊醒,讓他去值班室,過會自然知道。”
溫鈞榮心裡明白,不這樣說,大姐絕對不忍心喊醒老範。
不喊醒老範為他診治,今夜他就無法入睡。
溫鈞枝無可奈何的聲音傳來,“好吧!我喊醒他。若事實證明他不是庸醫,你必須給他道歉。”
“沒問題。”
十分鐘後,範院長和溫鈞榮一前一後走進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