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鈞榮輕擁她入懷，“當然記得。閉上眼睛。”
她沒有照做，結結巴巴說道，“咱們……都不是……年輕人，用不著這……這樣吧？”
溫鈞榮朝她耳語，“中年人、老年人都有戀愛的權利和自由。”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側，有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她再次嗅到淡淡的薄荷味。
不自覺地把老溫和十年前的那個男人聯系在一起。
“老溫，十年前，你真沒有中過藥？”
溫鈞榮詫異，“怎麼忽然這麼問？”
楊淑珍擔心老溫吃醋，沒有實話實說，“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問你一句。”
溫鈞榮心裡打鼓，難道自己露出什麼馬腳？
應該是他的體味令淑珍想起十年前的事。
“淑珍，我記憶裡真沒有中藥這事。”
嘴硬不肯承認。
等淑珍證據確鑿，他再找理由搪塞過去。
現在他倆的感情還沒深厚到不會分手的地步。
溫鈞榮打算再等一段時間說出真相。
楊淑珍雙手捧住他的臉，鼓起勇氣問道，“此情此景，我可能不應該問接下來這句話，但我還是想要問，不然我無法安心。你真不介意我曾有過兩個男人？”
她有些自卑，總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不配得到什麼愛情。
溫鈞榮面色變得嚴肅，“怎麼可能不介意？我希望年輕時就遇見你。也希望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人生就是這樣，很多希望會落空。好在這輩子還能遇見你。總比一輩子沒遇見幸運萬分吧！”
“老溫，像咱們這個年齡，還會有真愛嗎？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
“非要我說嗎？”
“是的。你不說清楚，我會如同做夢般，感覺不真實。心裡不踏實。”
就在楊淑珍以為老溫會認真思考並回答這個問題時，臉頰猝不及防地被他親了一下。
“你……”
後面的話沒能說出，被溫鈞榮親上。
兩個都沒什麼戀愛經驗的人，從一開始地笨拙，到無師自通。
體驗了一把戀愛的感覺。
不過他倆點到為止，沒有睡到一張床上。
但關系和感情更進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