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禮鼓起勇氣,盡量放軟聲音祈求道,“能不能等到回家再說。”
黑色緞面的領帶被徹底從領口抽離,蕭硯南終於看向她,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下,“抱歉,我等不了。”
話音落下,姜稚禮便被抵在門板上,纖白的兩隻手腕被舉到頭頂箍住,緊接著那條面料光滑的領帶如同蛇一般纏上,一圈一圈,將她纏成禮物的形狀。
“別這樣,”這種感覺實在太被動太糟糕,姜稚禮掙紮了下,無助抗議,“我不能動了。”
“你用不著動,”蕭硯南將打結牢固的‘禮物’扣過他脖頸,順勢低頭含住她的唇,“抱著我就好。”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魚骨收腰的吊帶上衣,自帶胸墊的款式,側邊的拉鏈一拉開,一切都一覽無餘。
探索過數次的領地已經不再是秘密,他看起來慢條斯理,動作卻毫不溫柔,略帶薄繭的手很熟稔地肆虐採擷,她吃痛出聲,喘息卻又被他密不透風地吞下。
終於吮夠她唇舌,滾燙粗暴的吻又順著她細長的頸壓下,在方才被指腹薄繭揉出的痕跡上又蓋上同樣鮮紅的印記。
姜稚禮覺得暈眩,支撐不住下滑,而他寬大的掌心已然在等待就緒,成為她新的座椅。
冰冷的表盤摩擦著腿側最敏感的面板,她的雙臂還被捆綁著被迫掛在他肩上。
姜稚禮避無可避,只能低低嗚嚥著,將頭抵在他堅硬而柔韌的胸肌前,企圖能借此得以紓緩那股橫沖直撞又尖銳難耐的感受,可局勢卻在她體內愈演愈烈。
也不知道密道裡究竟有什麼寶藏,值得他這樣深刻而賣力的挖掘。
哪怕最終只扣挖出了泛濫成災的水流,他好像也樂此不疲。
薄薄的蕾絲緞帶本就被撥在一邊搖搖欲墜,此刻被浸透的手指稍用力一扯,便如折翅齒的蝴蝶般撲簌落地。
姜稚禮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抱起倒在鋪著高支棉床品的床墊上。
光滑蓬鬆的質感跌上去如同墜入雲海,同時那具高大勁瘦的身軀也徹底壓下。
與他禁慾冷淡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猙獰驚人,沒了那片質地輕盈的蕾絲保護,終於沒有障礙的和她的觸碰。
即便她已經全然接受過他的脫敏訓練,卻依舊覺得心驚。
因為這次恐怕真的不一樣,他不會再給她任何選擇適應的機會。
原本應該是流動著的巖漿卻堅硬的如有實狀。
並沒有急於進展,反而只是偎蹭著,享用著先前發掘出的戰利品,讓每一處都被它最喜歡的滑膩甜漿充足包裹。
姜稚禮的手又被他綁在頭頂,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一切都暴露無遺,盡在他掌握。
她感受到那讓人難耐又可怖的觸感,胸口微微起伏著,手掌攥的很緊。
“你現在就這麼怕我。”蕭硯南居高臨下地掃視這一切,看著她顫慄的模樣,不悅充斥著腦海。
他咬牙切齒地俯下身,氣息燙灼著她的耳廓,說話的同時已經精準找尋到,“如果把我當成那個人,你還會怕嗎。”
“我沒有。”
姜稚禮緊緊閉著眼,她無法喘息,自暴自棄將頭扭到一邊。
蕭硯南眸子兇戾地眯起,“看著我。”
他用力掰過她的臉,在確保她瞳孔裡都是自己的當下,掠奪般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