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聽從了她的勸說,留在了原地。
野薔薇煩躁的轉了個身,“該死!難道要一直待在這裡嗎?喂,櫻,你的領域效果是什麼?”
“術式公開那種事情,我才懶得做。”
櫻懶洋洋的抬起眼皮,“想知道,自己去試試不就好了?不過如果出意外死掉的話,我可不負責哦。”
“你這家夥!”
簡直與某個白毛教師如出一轍的惡劣做派。
釘崎額角青筋暴起,指間咒釘因暴怒的咒力泛起赤芒,卻被伏黑惠叫住而硬生生僵在半空。
“別生氣嘛。”
櫻掰著手指算著人,“虎杖悠仁和那個東堂葵在一起,騎著掃帚的摔得不能動,剩下我們都在這裡了,整個試煉場都是狗卷棘一個人的。算來,還是我們賺了哦。”
……那倒確實是。
沒有人攔路,憑著狗卷棘的本事,早晚能找到那個二級咒靈。
退一萬步講,就算找不到,總不至於一個咒靈都殺不掉。
只要能祓除幾只,而京都校的數量為零的話,還是他們贏。
“雖然說是這樣,但被關在這裡不能好好打一場真是煩人。”
真希反手把咒具扛在肩上,冷哼一聲。
“可是京都的這些人,一開始不是也沒打算跟你們堂堂正正的對決不是嗎?不是要殺掉虎杖悠仁,嗯?”
在領域中優哉遊哉的漫步的櫻毫不猶豫的把自己關起來所有人的原因扣在了虎杖悠仁頭上。
“我們,是跟我們啦。”
熊貓小聲的提醒著好像有些置身事外的意思的櫻。
少女瞥他一眼,沒作聲。
“可惡!誰要管那小子死活啊?姓藤原的,我們各退一步。”
真依環著雙臂,臭著臉,“領域很耗費咒力,你也不可能一直關著我們,我們保證在這場比賽中不會主動出手殺掉容器,怎麼樣?”
櫻看著掛在半空中的數個紅色裂隙,想著能否裝飾一下,或者說,這只是個未完成的形態,真正與宿儺大人融為一體的時候,這些斬擊的存在形式還會有所變化?
“喂!姓藤原的……”
“不怎麼樣。”
櫻斜著眼睛睨她,“再這麼叫我,殺了你!”
“你發什麼瘋!那我怎麼叫你?難道要像五條悟那樣喊你‘櫻醬’嗎?”
誰家根本沒怎麼說過話的人會這麼親密的互相稱呼名字啊?
真依額頭青筋直跳,最後兩個音節被她咬得甜膩又刺耳。
叫起來比五條悟還難聽。
櫻皺起眉頭,“怎麼叫隨便你,不要再提這個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