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他t的就沒有見這小子笑過!!還真把自己當成機器了不成?!
“怎麼,現在連出來見見兄弟都不肯了?難不成,是有什麼溫柔鄉讓你眷戀著?”
戲謔地開口,孔雲昭俊朗的臉龐上布滿了揶揄的笑意,等著看好友會怎樣回答。
孔雲昭此聲一出,圍觀的眾人忽而發出一陣瞭然的低嘆,就說怎麼有些不對勁,那位少年就像是美玉一般的人物,芝蘭玉樹的風姿又怎麼會搭著沉穩磁性的聲音呢?果然還是那道清冷的聲線更適合一些。
眾人怎麼想的孔雲昭可沒空知道,他現在正忙著逃命呢。
自從孔雲昭大著膽子說出那句話之後,蔣一峰忽而開啟了桌上放著的一瓶紅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裡灌,好像杯子裡的不是什麼後勁大的烈酒,而是甘然無味的白開水。
看到蔣一峰動作的那一刻,孔雲昭的一顆心整個都在下沉,果然,這人還是放不下。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提到那個人,或是跟那個人有關的事物,蔣一峰就會像個沒有理智的瘋子一樣不停地灌自己酒。
大家都不想看到蔣一峰這樣,於是商量之下,一同決定將別人的女人送上蔣一峰的床。
離開了林玥的蔣一峰除了整日裡貼身放著的自家阿玥的照片外,什麼都不在乎,也不肯再接觸任何人。
原以為只要蔣一峰和別的女人上床後,多少會有點憐惜什麼的,卻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他們的意料。
那天晚上,蔣一峰喝醉後,那個摸上蔣一峰床上的女人生生被蔣一峰踹斷了兩根肋骨,比之蔣一峰當時車禍受到的傷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只能整日裡瞪大眼睛,木訥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當時孔雲昭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遠在b市的尤心悅還不知道,等到事情鬧大了之後,尤心悅緊急趕過來善後。
在孔雲昭處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後,尤心悅俏麗的臉蛋猛然變得刷白,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要求孔雲昭帶著她去看一下蔣一峰房間裡當時的監控。
孔雲昭當時還在撓著腦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等到真的看見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孔雲昭這才意識到,原來那個人對於蔣一峰的影響竟然是如此之大。
當然,他也徹底明白了尤心悅離開以前的那一句,“林玥啊,她就是小峰的命。”
監控裡,蔣一峰正半趴在床上抱著林玥以前枕過的枕頭難得安然恬靜地睡著,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可是就算是孔雲昭聽不到也能夠猜出來,在那三年裡,蔣一峰夢裡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阿玥,不要走。
驟然間,畫面突轉,那個他們早已安排好的女人悄然地摸進蔣一峰的房間,原本還好好的蔣一峰,就在那女人的手指突然碰到自己身體的那一刻,突然一躍從床上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