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學機關術是個不錯的主意。
“文君,你覺得朕趕他走,是對還是錯?”
望著蕭月離離開的背影,蕭若瑾思量了許久,最終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長嘆一口氣,開始為他研磨。
“陛下,如何形式緊急,不得不如此了。”
蕭若瑾聽罷,執筆寫下一封信遞給我,只聽他道:
“朕想,這位不會缺席這場好戲。”
他的眼神裡又多了幾分得意,我拿著信箋退出大殿,開啟後只覺得蕭若瑾想的挺美。
我冷笑一聲,一聲口哨響了之後,鴿子停在我的手尖。我摸了摸鴿子,遂將信綁在了信鴿腿上。
“皇宮禁地,萱妃娘娘居然私自豢養鴿子。”
我轉身一看,說話的正是如今的禁軍統領,周荀。
她抱劍盯著我,那樣犀利的眼神要將我盯出一個洞來。
我放飛了手中的鴿子,只見霎時,周荀拿起腰間的短弓瞄準了空中的信鴿。
短箭射出,朝著那信鴿而去。我踢起地上的石子,正中箭頭。
信鴿飛遠,周荀的箭落在水中。
“你!”
面對怒目圓睜的周荀,我望向她身後趕來的濁清。
濁清叫住周荀,道:
“周統領,雖然禁軍接管了皇城的一切禁嚴事項,但那信箋上是陛下的親筆,萱妃娘娘能在皇城裡養鴿子,也是陛下許可了的。”
周荀抱手,盯著濁清道:
“濁清公公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如今天啟城裡形勢複雜嚴峻,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掀起巨浪。本大人作為禁軍統領,就一定會傾竭盡全力維護天啟城的秩序。”
說罷,她憤懣離去。
她算是問對人了,眼前這位公公何嘗不想天啟再亂一點呢?
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與濁清擦肩而過時,濁清突然開口道:
“萱妃娘娘,國喪未過,這幾日宮中禁嚴,按禮法來說嬪妃不應侍寢。奴才已經抹去了那晚敬事房的記錄,娘娘還是小心為甚。”
那我還得謝謝他?這事只能怪蕭若瑾自己,若不是他,我又怎麼會被困在他的寢殿中。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大監居然能幹擾敬事房的記事。這是他對我的挑釁,或者說是來打探“敵情”。
我笑出了聲,對他道:
“先皇薨世你本要去守皇陵的,但陛下登基之後,決意建立一個新的禮法制度,廢除舊習,濁清公公這才免了去守皇陵的痛苦,但濁清公公好像還是不滿足。”
見濁清盯著我不語,我又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