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下,伺候朕就寢。”
“陛下,老奴來伺候陛下就寢吧。”
我與蕭若瑾還未說幾句話,那濁清又帶著一堆宮女推門進來。
蕭若瑾一把將我拽到他懷裡,那樣的姿勢還真是非禮勿視。
濁清站在屏風外,正要安排宮女進屏風來。蕭若瑾眼疾手快,砸了手邊的硯臺。
墨潑在屏風上,濁清往後退了幾步。
蕭若瑾大吼道:
“滾出去,都給朕滾出去!”
就算如此,那濁清仍然站在屏風外紋絲不動。
“陛下,還是讓這些奴才來收拾一下吧。”
蕭若瑾怒火中燒,吼道:
“朕還要說幾遍,全都退下。”
僵持了許久,濁清終於退出了寢殿。
我連忙掙紮著站起身來,卻被蕭若瑾一把摁住。
“你還想跑?”
見他那副樣子,我欲哭無淚,這個時候,我確實不想體驗霸道皇帝愛上我的戲碼。
“文君啊,自從錯楊走後,我便覺得這宮裡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子。可你不一樣,你很像在青州時候的錯楊。”
他凝眸,看著我的同時卻在懷戀另一個人。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道:
“我逃離天啟,回來之後陛下沒有懲罰我。難道陛下對我的種種,都是因為我很像先逝的皇後嗎?”
蕭若瑾沉默不語,被我說破了,他有些心虛,終於肯放開我。我站起身來整理衣衫,嚴肅道:
“陛下,你只說我不一樣。可又有誰甘願被困在院牆內,度過漫長的餘生呢?我想,就算是皇後在世,心裡也是不甘的。”
蕭若瑾仍然沉默,聽罷我的話後長嘆一聲,才道:
“文君,朕知道你有不同尋常的想法和見解,但當下不是與朕歐氣的時候。你若真恨我當年趕走葉鼎之,強行拆散你們,今日也不會提醒我銀耳羹裡有慢性毒藥了。”
他還是很自負,以為我一定會和他站在一條線上。
我打了個哈欠,對他道:
“陛下是九五之尊,當然不能有一點閃失。”
騙他的,這是個好機會,借蕭若瑾的手,除掉五大監。
蕭若瑾又問:
“如今南決戰事已平,琅琊王身死,但朕身邊的某些人坐不住了。所以你認為,朕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他看向我是眼神犀利,我淡定道:
“陛下,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長。下一步,該打狗了。”
蕭若瑾飲盡盞中的茶,隨後道:
“看來,朕的萱妃娘娘已經知道是哪些人的手伸地太長了。”
他開始懷疑我別有用心,我淡定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