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議論皇族即位大事,兩位就不怕被殺頭嗎?”
那劍客和刀客有膽說,自然就不害怕,遂不屑道:
“老子愛說什麼說什麼,輪得到你來管!”
說罷,兩人正要動手時,我出聲道:
“兩位大哥,稍安勿躁,這天啟事變才剛結束,此地雖然是天啟郊外,但巡查計程車兵不少,可千萬不要動起手來,不如我請兩位大哥喝杯茶?”
那原本氣急敗壞的刀客和劍客聽罷我的話後,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兵器。
我將茶遞給兩人,兩人對我眉開眼笑,忘記了有這個挑釁的女人。
“還是姑娘體貼人心,不知姑娘芳齡幾何,可有婚配?”
見他們色眯眯的盯著我看,我默默翻了白眼,繼續說瞎話:
“大哥,我家孩子都快滿一歲了。只是夫家待我不好,我才想著跑回孃家待幾天。”
這也不算是瞎話,再加上我扭捏作態的樣子,讓兩人不禁為我說起話來:
“誰這麼不長眼,有這樣美麗的女子為妻,卻不肯好好待你,要不哥哥們為你撐腰?”
他們自然不是真熱心腸,只是見色起意罷了。
兩人來拉我的手,卻被我躲開。地皮流氓卻得寸進尺,我摸到淩雲劍,正準備出鞘時,卻見有人擋在了我身前。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戴著鬥笠的女子已經將我護在身後,只見她鋒利的劍出鞘,正架在兩人脖子上。
兩人此時已經被嚇破了膽,遂開始求饒:
“我錯了,女俠,饒過我們吧……”
女人冷哼一聲,道:
“若再讓我遇到你們公然議論朝廷要事和欺負民女,我決不輕饒你們!滾吧!”
她的劍劃過兩人的脖子,卻未傷及要害,但劍刃上沾了血漬。
她不慌不忙,取出一塊衣襟將劍刃擦拭幹淨。
我細細打量著她,從見她第一眼就覺得這人不簡單。
女子的腰上正掛著一塊熟悉的令牌,那是,天啟禁軍。
女子見我盯著她卻不說話,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對我道:
“你無需感謝我,行走江湖一定要記得,對於這樣的地皮無賴,不要嘗試和他們講道理,真刀真槍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我繼續盯著她瞧,直到她覺得我莫名其妙,隨後對我道:
“姑娘,我回天啟的路上救了很多人,個個都對我以身相許,這讓我有些無福消受。你便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咱們後會有期。”
那她想多了,我可沒有要以身相許的打算。
“姑娘是禁軍衛的?”
我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見她有些愣住了,我指著她腰間的令牌,道: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是禁軍衛的腰牌,姑娘的身份還是禁軍副統領。”
只見那姑娘瞧了我一眼,而後淡定地收起她手中的劍。
“姑娘見識廣,居然知道天啟的禁軍衛,我還以為前任副統領離職之後,沒人會認識這塊牌子。”
那是個有個性的姑娘,我突然明白蕭若璟如何要讓這位女子做禁軍副統領了。
我拿起了自己的劍,跨上馬,對她留下一句:
“我認識一位以前的禁軍副統領,所以認得那塊腰牌。你大可放心,我沒有要以身相許的打算,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快馬飛馳,那女子大喊著:
“這麼漂亮的女子,不以身相許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