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去江鶴手裡開了一些藥,而這些藥是能讓我的脈象紊亂。若那許太醫再來請脈,定能請出一個胎像不穩,隨時都有可能會滑胎。
回了景玉王府後,我便鑽進了被窩。千塵問我要做什麼,我只是說:
“身體不適,你去請許太醫前來。”
說此話時,正妃挺著肚子走進了房裡。她的胎象穩了很多,也能由人扶著下地走幾步。
正妃坐在床沿上,我正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不想讓她看出我氣血很足,身體很棒的樣子。
正妃輕聲道:
“又是哪裡不舒服?是腹中的小世子鬧你了?”
我順勢點了點頭,回應她:
“剛才喝了杯水,便覺腹部疼痛難忍。”
我想我的聲音甕聲甕氣,確實能讓她有幾分相信我說的話。
但正妃只是笑了笑,隨後伸手拍了拍被子,道:
“你跟若風生完氣之後,就腹痛難忍,身體不適了?我見到若風了,看他吐了血,臉上有個手掌印,就猜到是你幹的。”
我緩緩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隨後坐起身來,盯著正妃問:
“那家夥,故意掛著血跡,頂著巴掌印去找你告狀?”
從來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人!此時看不到他人,他肯定是去找蕭若瑾告狀去了!
正妃收斂點笑容,皺眉道:
“你這丫頭,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
像是責備,語氣裡卻滿是寵溺。
正妃繼續道:
“我只是出來走動走動,碰到了若風。見我時,他轉身就走,像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傷。”
行吧,是我誤會他了。
正妃戳了戳我的腦袋,說話時卻滿臉笑意:
“我見你好得很嘛,也沒見你害喜。”
誰說的,我立馬撫胸幹嘔起來,要讓一旁的正妃看著我是真有不適。
但那樣的演技有些拙劣。
正妃望著我憋笑,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好了,許太醫的馬車不知讓誰把輪子卸了,這幾日正在修,我派人去接許太醫過來。”
我還忘了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