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發飾,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她正坐在一旁的茶店裡,一柄碧綠的長劍靠在一旁的凳子上。我靠近時,她那雙好看又透著犀利的眼眸看向了我著我。
街上的人生嘈雜,我與她相隔了很遠,也能聽見她霸氣地開口問:
“你就是易文君?”
對於一個陌生子女的詢問,我猶豫著要不要回應她。
更讓我好奇的是,這個陌生女子的身份。
我抱手道:
“我就是易文君,敢問姑娘是誰?又為何會出現在景玉王府?”
她自始至終都是白紗蒙面,旁人看不到她的真面貌。
她笑道:
“我自然認得你,你與景玉王大婚之時,我剛好來了天啟探望我的孩子。就在那日,我見到了要闖城搶親的人。我覺得很有意思,所以就多留了幾日。”
我望著她默不作聲,暗自思索著這人的身份指定不簡單。
畢竟,敢翻景玉王府的牆,除了無法無天,就只剩下她了。
她起身拿劍出來,站在我的身前。面紗下的嘴唇勾了勾,道:
“你那一巴掌打得不錯,他活該。”
說罷,那女子轉身離去。
我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消失在人群熙攘之中。
等會兒,那女子所說的“他活該”,難道是蕭若風?
罷了,她與景玉王府的關系斐然,我也不用去猜她到底是誰,自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如今,要去回春堂看看那個有孕女子怎麼樣了。
不過我又不會醫術,我就早說過能支付她所有的醫診費,江鶴自信為她治療就好了,不必硬要喊我去。
但誰讓她腹中有個孩子呢?江鶴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治療頭部風涎的風險很大,搞不好會一屍兩命。
我剛走進回春堂,就有小醫童迎了上來,我跟隨小醫童的步伐上了二樓。
推開門時,那個女子正昏睡著。江鶴在一旁愁眉苦臉,還真是一副救不了了的樣子。
見我進來,江鶴連忙起身道:
“你可算來了,她的病情惡化,如今昏死過去難以清醒啊。”
我遠遠望著那床上絲毫未動的女子,向正緊鎖眉頭的江鶴:
“她的昏死是頭部的風涎有關嗎?就連你也沒有辦法治療了?”
江鶴連連搖頭,房間裡的氛圍降到了冰點。
我嘆了一口氣,感慨命運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