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說你情商低,遇到這樣好看的姑娘,你只想著將人趕走。這凳子坐一下就坐一下,大不了等你的朋友來了,再去找個凳子嘛。我看啊,這位姑娘是來找我的。”
司空長風聽罷辛百草的話,終於可以安心坐下來喝茶。我望著對面的辛百草道:
“藥王大人,我此次前來,確實有事相求。”
辛百草打量了我一番,飲下一杯茶,道:
“我看姑娘也不像我這個徒兒,姑娘沒有頑疾在身,所以姑娘找我所為何事?”
我放下手中的劍,露出手腕上纏著的小青給他看。對於這樣的小把戲,辛百草自然是見怪不怪。解最初級的蛇蠱,簡直就是手拿把掐。
吃飽的小青趴在手腕上一動不動地打瞌睡,我戳了戳它的後腦勺,對辛百草道:
“實不相瞞,我的家族是個養蠱世家,可我從小因為身體不好,被寄養在別處。等到及笄之後才被送回家,我才開始煉蠱,家裡的父親偏愛其他的兄弟姐妹,不肯誠心教授。可若等我的哥哥繼承家族長老的位置時,我還沒有煉出蛇蠱和解藥,我將會被趕出家族。而我的母親身份卑微,只是父親的侍妾。我若被趕出家門,也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母親。我此次前來,就是來找藥王大人學習煉蠱。”
我的一番話言辭懇切,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算再不問世事的辛百草也有所動容。但最先動容的是一旁的司空長風,當我編撰到自己的身世時,他投過來同情憐憫的眼神。
辛百草還未開口,司空長風卻先道:
“師父,這姑娘不容易,您就幫幫她吧。”
辛百草一巴掌拍在司空長風的後腦勺,然後聽見司空長風一聲慘痛的尖叫。
辛百草痛罵自己的徒弟:
“為師有你一個身患不治之症的徒弟就已經夠頭疼了,更何況為師那裡叫藥王谷,不是蠱王谷。為師剛說你情商低,你就馬上關心起姑娘了,你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嗎?你知道為師瞭解蠱毒嗎?”
司空長風捂著腦袋,轉頭詢問我:
“哦哦,還未敢問姑娘芳名呢!”
我大腦飛速旋轉,最終有了一個完美的答案。
“我叫,溫君怡。”
溫君怡三字一出,辛百草不淡定了。立馬追著詢問道:
“你是嶺南溫家的?”
我點頭,看他興奮不住,這就是我要的效果。辛百草繼續問道:
“你是溫壺酒的什麼人?”
我淡定回應:
“藥王大人不要誤會,嶺南溫家是個龐大的家族,其中細分很多個小家族,我只是旁枝中的一支罷了。我自然聽聞過,也見過溫壺酒的事跡,但溫壺酒不一定認得我。”
辛百草心情大好,知道我的身世之後,他拍手叫好。這讓一旁的司空長風有點摸不著頭腦,隨後問道:
“師父,那溫壺酒是我兄弟的舅舅,也是介紹我來找您的人。師父知道了溫姑娘的身份,為什麼這麼興奮?”
辛百草忍不住罵了司空長風一聲豬頭,隨後拉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