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也被夾住,兩人扭著倒在床上。
失重感來襲的瞬間,薇爾莉特下意識害怕的閉上雙眼,直至倒入彈軟的床墊,身上也壓了勇治沉重的身體。
“莉莉,不要不理我,不要把我當空氣。”勇治貼著她的頸窩,埋臉在鋪開的金發中,語氣抑抑。
“……”薇爾莉特保持沉默,她不是很想理這人,應該說她不是很想理會文斯莫克家這三個人。
沉悶的氣氛僵持著,薇爾莉特身上已然發麻,酥酥麻麻的感覺似乎有砂礫形成的氣流在身體內部來回穿梭。
但頸窩裡的感覺比這更加刺激她的感官。
……哭了?
薇爾莉特睜圓了眼,稍顯無措地看著頂上的紋路,頸間落下的一滴滴水珠燙得她心尖發脹。
“呃——”
寂靜的氣氛打破,幼子發出一聲抽泣,響在薇爾莉特耳根,異常的響亮,毛絨絨熱乎乎的頭顱不停蹭著她。
勇治含著濃厚的鼻音一下下叫著她的名字。
“莉莉、莉莉、莉莉——不要不理我,不可以、不可以不理我。”
豆大的淚珠落在薇爾莉特的額心,滴在她的臉上,滾到她的嘴角,滾燙的淚珠像火星子一樣。
勇治撐起上身,附在薇爾莉特上方,明亮的藍眼睛像一汪止不住的泉眼,片刻往外湧淚。
薇爾莉特徒勞張嘴,發怔看著上方的男人,她有點兒被這一招打得不知所措。很難相信哭得這樣狼狽的人是文斯莫克·勇治。這樣的反差就像是,突然把一顆堅硬的石頭在她面前剝開,露出裡面柔軟的石心,向她展示自己最柔軟的腹地。
這意味著,原來傑爾馬王國培育出來的冷酷殺手,也會因為她的舉動而傷心難過啊。
“……別哭了。”薇爾莉特輕聲說道,語氣裡含著無措,她也沒正經哄過人,除了這三個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勇治哭得難看,一張俊俏的臉蛋皺緊,眼淚淌了滿臉。
“嗚、理理我,你理理我。”勇治抽抽嗒嗒說著,俯下身來,高挺的鼻尖帶著濕漉漉的水痕蹭她柔嫩的臉蛋,不停得在嘴角啄吻,“原諒我、嗚嗚——莉莉……”
“....啊”薇爾莉特被他拱的無奈,狼狽的小狗在高牆之外不停地撓門,發出求饒聲。
勇治淚眼朦朧,看著薇爾莉特似乎並不打算就此原諒的意思,更加肆意起來,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含住粉唇,含糊的、嗚嚥著。“莉莉,原諒我。”
退開,留給她喘氣的時間,又立刻吻住她。
含著她的唇,叼著她的舌,剝奪她的空氣,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薇爾莉特被他反複幾次,弄得氣喘籲籲。
那你倒是給我說話的機會!
勇治的心幾乎絕望,他想著,反正莉莉不打算原諒他,那他趁最後的機會親親她也好。
薇爾莉特掙紮起來,她掙紮得越激烈,勇治壓得越緊,肆意地掃過她口腔內每一個角落。
臨時住處裡沒有什麼裝飾,就是傑爾馬王國一貫的擺飾和傢俱,顯得房間裡有些空落落。
薇爾莉特坐在床邊摸著紅腫的唇一臉淩亂。
而勇治跪坐在堅硬的地板上,結實的腿肌鼓起,雙手置於其上,腰板挺直,一臉乖巧。
彷彿先前肆意的惡犬並非他本人。
“莉莉,對不起。”勇治舔唇,語氣乖巧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