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薇爾莉特沉浸在甜蜜的夢中,忽然被人被迫鹹魚翻身,心頭也是猛烈的一跳,從睡鄉裡驚醒。
一臉茫然地張開眼,水汪汪的紫水晶一樣的眼睛無焦。
她張著嘴,睡得噴香的她不僅白皙的臉上泛著可愛的粉嘟嘟的顏色,連嘴唇都是水潤粉嫩的。
“哈~啊~”薇爾莉特下意識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聲線裡含著睡意的軟糯,聽起來有些嬌滴滴,“幹嘛啊?嚇我一跳哦。”
伊治陰著臉,盤腿在薇爾莉特面前坐下,沉默不語,目光如炬掃過她睡意惺忪的漂亮小臉。
似是覺得不夠,他一下子扯開了橫隔在兩個人之間的金色欄杆。
刺耳的金屬聲劃破寂靜的空氣,薇爾莉特還捂著嘴,略顯呆滯地看著伊治像是撕碎一張紙片那樣,輕而易舉地揉碎困住她的牢籠。
甚至是單手。
“……啊?”薇爾莉特呆若木雞。甚至不用鑰匙的嗎?這麼急?這件事不用這麼急……吧?
“呃...我不著急的,你不用這樣。”薇爾莉特忍不住提醒他。
伊治:“什麼事?”他走進籠子,一腳踢開包裹著薇爾莉特的被子。
裹著腰的被子帶著體溫離開。窗戶沒關,有點涼的海風順著窗隙吹入,單薄的絲質睡衣此刻沒辦法抵抗這股寒意。
薇爾莉特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又搓了搓手臂。
她說不上是風更冷,還是什麼別的東西更冷。
“嗯……就是這個啦,我今天突然萌發的一個靈感。”薇爾莉特打起精神回應伊治的問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發黑的床上摸起來。
“找到了!”薇爾莉特從被踢走的被卷裡摸出一張已經滿是皺痕的圖紙,看樣子是被她壓著睡的時候折磨出來的。
薇爾莉特沒在意這麼多,隻眼神閃亮亮地看著伊治,雙手拉平這張圖紙。
“我想把聖日耳曼號改造成這樣!是不是超酷!超有創意!”清脆甜美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激動一些。
伊治的目光冷淡地掃過這張圖紙,他沒什麼所謂。
只盯著她皓白手腕的紅色痕跡,那道痕跡彷彿是紮進他心髒的一根刺,卻看起來又像是馬戲團小醜的口紅。
薇爾莉特見伊治不給反應,以為他是不同意。
急了!
她顧不得那麼多,直起身圈住伊治的脖頸,用柔軟得像櫻花一樣的唇,一下下印在他下頜。
“拜託~求求你了~讓我做吧~”
伊治剋制住條件反射性戰鬥反應,以免將自動入懷的軟綿綿的女性擊飛,他不語,任由她親吻。
但是,本想一直保持沉默的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慶幸房間裡沒開燈,有夠黑,亮銀銀的月光照不出他嘴角的弧度。
“這點利息可不夠。”
他的手臂代替先前捲住薇爾莉特腰肢的被角,像是一條粗壯的蟒蛇捲住獵物,將她圈了起來。
偏過頭銜住薇爾莉特送上門的唇,趁著齒關的鬆懈,長驅直入。
“我要更多。”伊治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灼灼目光盯著那張有些驚愕的漂亮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