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嘍。”邦邦打著圓場:“總不是白費力氣。”
“我跟你講,藍波一定是有點毛病。”斑斑小嘴一歪,自信開口:“我吃的時候,他口水吞的呀,嘖嘖嘖......”
“他也想吃?”這倒是有些出乎邦邦的預料:“我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挑食欸!”
“要不說他有點古怪吶!”斑斑砸吧著嘴:“別說你,我之前也這麼想的呀!”
“想不明白。”邦邦甩甩腦袋:“想吃就吃嘛,幹什麼忍著?”
“我要是能想明白,我還這麼生氣?”斑斑重新翹起了腳:“說實話,哪有貓貓能不喜歡吃鳥兒的?這是刻進骨頭裡的好不啦?”
“呃......”邦邦默默舉爪:“或許你忘了我?”
“你也不正常。”斑斑抬眼瞄了一眼邦邦,重重嘆氣:“按我的理論,你這種不吃鳥兒的貓貓,早就該一肚子蟲子了。”
“幹什麼咒我?”邦邦捶玻璃。
“推理罷了,哪裡算得上咒?”斑斑拄起臉皮:“奇了怪了,難不成,你又偷吃了什麼東西,把你肚子裡的蟲給叼走了?”
“我吃什麼,你不知道嗎?”邦邦停止了毫無作用的錘擊,在窗戶裡伸展著身體:“要我說,你的理論就不完善,魚魚不也是吃蟲的?藍波總是吃了魚的吧?”
“是有些道理。”斑斑擰眉:“可是,你還有更好的嘛?”
“額麼麼麼麼”,邦邦沉吟半晌,憋出一句:“會不會是藍波流年不利,單純的倒黴?”
“哦。”斑斑甚至懶得掀一下眼皮:“你被菜頭奪舍了?一摸一樣的話,我今天已經聽了一遍了。”
“說不定真的有用呢?”邦邦搜腸刮肚,拼湊著有些說服力的證據:“人發瘋,貓中邪,禱告禱告,有時很靈驗的!”
“那你就禱告嘛。”斑斑漫不經心地揣起爪子:“禱告而已,又不用藍波配合,也省得受我這樣的氣。”
“你這什麼態度嘛?”邦邦皺眉:“你是不是還想著你那個破理論?”
“召喚不出罐罐的神,誰愛信誰信,反正我不信。”斑斑換了個爪撐起腦袋:“蟲在肚子裡,不是吃進去的,難不成,還是從哪裡鑽進去的?”
“算了,跟你講不通。”邦邦扭過腦袋:“只吃餅幹和罐罐的貓貓多了,我一個都沒見過吐蟲子的。”
“笑話,你哪裡見過幾個貓?”斑斑起初還在笑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渾身一僵,看向邦邦。
兩個貓貓嘴裡同時吐出四個字:“貓貓煉獄!”
“貓貓煉獄裡的貓貓都是吃餅幹的!”邦邦只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強有力的反駁證據:“那麼多貓貓,沒有吐蟲子的,一個都沒有!”
“就是煉獄!”斑斑一個激靈起身:“餅幹會長蟲子,但是你和藍波的區別,就是去了煉獄!肯定是煉獄改變了你的體質,讓你沒有吐蟲子!”
“啊?”邦邦撓頭:“難道不是隻能說明,餅幹沒有問題嘛?”
“病從口入,”斑斑高深莫測的搖搖腦袋:“你跟本就不知道這裡的門道有多深!”
“斑斑!”曼巴的聲音有些焦急:“快回來,有情況!”
貓區,宿舍,灌木叢。
斑斑到時,菜頭正一臉焦黃地禱告:“錯了,貓貓神,錯了!”
“什麼事?”斑斑剛一走進,便被濃鬱的粑粑味兜頭一擊:“這......藍波又拉了?”
地面上,幾條縧蟲擰成了絞索,將原就不怎麼成型的粑粑攪得稀碎。
“這是東東的。”曼巴眼神有些暗淡:“東東和菜頭,都中招了。”
“人來了,就好辦了。”玄風見斑斑來,便也不廢話:“彪哥帶的藥不會夠的,我得去找他。”
“我不同意。”曼巴旗幟鮮明地反對:“你又沒有去過,怎麼找得到。而且,彪老師說了,讓我們等。”
“誰管你同不同意?”玄風將東東往斑斑懷裡一推:“肥仔,捕獵還是看護,你們自己分配,總之,回來之前,別餓死他們幾個病號。”
“你不許走!”劍仔也聞聲湊了過來:“事情很急,才更要認真想一想,再下決定!”
“等你嗎?”玄風毫不客氣地敲了下劍仔的腦袋瓜:“說實話,你的決定,還沒資格讓我去等。”
“我現在就決定攔住你!”劍仔罕見地冷靜起來,站到了曼巴一側:“你這樣去,除了讓我們少一個幫手外,根本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