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為了罐罐。”菜頭反駁。
“往這邊點,跑出些風來”藍波仰著下巴往瘋狂轉圈的劍仔旁邊湊了湊,讓跑動的風吹幹喝水時沾染的水珠。
“下次巡邏,你和斑斑一起去。”喪彪對著菜頭安排道。
“下次不是我和藍波嗎?”斑斑不滿:“我不想換!”
“我想,我想。”藍波樂得多懶,忙不疊打斷斑斑:“就讓菜頭去看看邦邦嘛。我晚一些,無所謂的!”
藍波便說,邊堆起笑看向喪彪:“還是彪哥考慮周到!”
喪彪一爪推開了藍波滿是諂媚的臉:“別以為我幫你偷懶。那邊來人了,就算你去了,也巡邏不成。”
“來人了?”玄風支起了身子。
“是餅幹人嗎?”斑斑已經習慣這樣總是掉落餅幹的那個人了。他一骨碌就爬起身,湊近去嗅嗅喪彪的嘴。
“一群生人,”喪彪看著斑斑肉眼可見垮下去的胖臉,抖了抖胡須:“總帶著各種棍子,呆在廊上。你們明天巡邏時,不要離太近。”
“知道了。”斑斑蔫噠噠地回應。
“這邊的人好一些。”藍波掰著指頭:“過來怪叫和陰暗爬行的人,少了很多呢!”
“許多人聞著焦焦的”,斑斑補充著:“像那些快曬暈的螞蟻。”
“可是已經下了好幾天雨了。”菜頭撓撓腦袋:“真怪。”
“有什麼怪的?”玄風懶洋洋插嘴:“都是被發光盒子烤的。發光盒子一放到人耳朵邊,人就會被烤得聞起來焦焦的。”
“再烤得久一些,頭頂就會掉毛,變成禿禿的。”玄風眼喪彪:“這還是彪哥發現的,他沒有告訴你們嗎?”
“我不記得欸。”菜頭看向曼巴——如果喪彪真的教過,曼巴一定記得的。
曼巴也只是輕輕地搖搖頭,看向喪彪。
“他們目前還用不到。”喪彪歪歪腦袋:“何況......”
“怎麼用不到?!我還被烤過!正對著腦殼!”斑斑直接打斷了喪彪的滑,有些驚恐地抓了抓頭毛嗅了嗅,把腦瓜湊到玄風那裡:“你快聞聞,我有沒有被那盒子烤壞?”
“哎呦,我仔細聞聞哈。”玄風不緊不慢地左嗅嗅,右嗅嗅,一會兒皺眉,一會兒伸爪敲敲腦袋,給斑斑嚇得耳朵向後飛起,一動不動。
“有點嚴重。”玄風一臉嚴肅地在斑斑腦殼上連敲了好幾下:“彪哥,你來聽聽。”
聞言,幾個小貓都倒吸一口涼氣,圍了過來。斑斑大氣不敢出,只把下巴抖得咯咯響。
喪彪早知道玄風在打什麼鬼主意,有些無奈地眨眨眼:“有那麼嚴重嗎?”
“有,我拿不準,你來聽聽。”玄風滿臉凝重,篤定地點點頭,側身讓出了位置。
喪彪踱過去,也在斑斑腦袋上嗅了嗅,邊敲邊問:
“什麼時候被烤的?”
“在邦邦家,貓改......煉獄裡,還有,還有昨天。”斑斑聲音抖出幾絲哭腔:“都是人逼我的,我就說,怎麼感覺腦袋疼疼的。”
“哪裡疼,是這裡嗎?”喪彪找了個地方敲了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