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崽們一臉嚴肅,喪彪的表情有些僵硬,藍波卻“嗤”地一下鬆了一口氣。
喪彪擰著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罪大惡極,勾結外族,當大貓奸,只是為了不斷地能換一批更小的貓崽來養,好滿足,這種,變態的,權欲?”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玄風顯然認同喪彪的概括。
“玄風,你自己聽聽,不覺得有些離譜嗎?”喪彪被氣笑了,歪著腦袋問玄風。
“你這樣的變態,想法離譜一些,也很正常。”玄風頭也不轉,只拿眼睛斜覷著喪彪。大有一副“和你說話汙染我的操守”的模樣。
“彪哥,不管怎麼樣,我都敬佩你的!”菜頭悄悄湊過來表忠心,被喪彪毫不留情地一掌按下。
“別添亂!”藍波及時把菜頭拖了回去。
“哼。”玄風看著被拖走的菜頭:“你倒乖覺,說不定你的彪哥可以最後一個賣你。”
說著,玄風才發覺,幾個貓崽的移位,頓時有些痛心疾首:“喪彪自己都承認了,你們還不相信嗎?”
“命運它在迴圈,你們沒有看出來嗎?”
“我就是你們前一批的貓崽!”
“不要再重蹈覆轍了!”
“好了,玄風。”喪彪走過去,和玄風強行直視:“你讓他們相信什麼?相信我保姆當不夠,還是爛攤子收拾得不過癮?”
“你講的故事很精彩,但是,對我的誤解有些深了。”喪彪湊近玄風,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
那是不屬於校園的氣息,混合著尾氣和融化的瀝青味。細細嗅來,還能聞到隔夜的露水殘留。
“離我遠點!”
玄風觸電一樣跳開,眼裡全是戒備。
“把始作俑者換做是你,故事依然可以講下去,不是嗎?”喪彪輕輕笑笑,把玄風說得一愣——
“你對我懷恨在心,悄悄收買貓心,趁我們外出,綁架斑斑,最後過來妖言惑眾,去我而代之。”
“我沒有!”
喪彪擺了擺腦袋:“你知道的這麼清晰,還承認了知道斑斑在哪裡。除了你碰巧看見之外,還有一種解釋——這都是你策劃的。”
“我不是!你也知道!你反來誣陷我!”
“這不重要。”喪彪看著玄風:“我知不知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做什麼。”
“你不是正在做嗎?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又甩到我頭上來了!”玄風看著幾個貓崽,恨鐵不成鋼:“你們信我!就這一次!”
“他們信你有什麼用?”喪彪竟然在微笑:“我相信你,因為,這些都是我剛剛編的。”
玄風愣住,喪彪把她整糊塗了。她不明白,喪彪到底想幹什麼。
“那你也相信我一次”,喪彪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你知道地點,我們一起去救斑斑。”
“不信也沒關系”,喪彪偏過頭,眨了眨眼睛:“那就隨行監視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