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彪哥。”
斑斑縮了縮後脖子,無視了劍仔略顯誇張的擠眉弄眼,老老實實交代:“我們出去探險,被大貓咬的。”
“真的?”
喪彪又仔細嗅了嗅:“沒有其他貓味道啊,只是有點禿了。”
“真的。”
斑斑抬起腦袋,竹筒倒豆子一樣劈裡啪啦往外撂:“劍仔,菜頭,我,還有邦邦,我們一起探險,劍仔的傷是被大貓打的。”
喪彪看向了曼巴,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之後,喪彪一一掃視過貓崽,語重心長:
“以後皮癢癢了直接喊我,用不著跑那麼遠了,麻煩。”
喪彪就這樣輕飄飄地放過了他們,劍仔愣了好久,才猛推了一下斑斑:
“你怎麼全承認了!”
斑斑還在回頭嗅自己的脖子,他昨天已經舔毛一晚上了,雖然喪彪說沒聞見,但他始終覺得自己脖子上,若隱若無地飄著一些瘋狂大貓的口水味。
斑斑被劍仔一推,頓時有些惱火:“我不承認,彪哥就不會問藍波嗎?藍波一定會講的!”
劍仔一聽——斑斑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可是撒謊被現場戳破,他還是有些生氣上頭,理不直氣也壯:
“我就是不想說!”
“啊呀、怎麼急了?”
菜頭努力包住漏風的牙,一頭霧水——
剛剛還開開心心的,喪彪一回來,不應該更加開心嗎?
兩貓不語,只是各自生氣,剛好給了菜頭靜靜思考的時間。他從頭到尾細細捋了一遍,終於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所以,彪哥要跟我們一起救邦邦嗎?”
曼巴看懂了喪彪的眼神,在三小隻鬥嘴的時候,她就已經跟著喪彪走到了相對偏僻的角落。
她自然記得偷出噴壺的事,剛想開口,喪彪卻毫無徵兆地停下來,直勾勾地盯住她:
“曼巴,你一向是最乖的,告訴我,你找到偷斑鳩的賊了嗎?”
“沒有。”曼巴被盯地不自在,撇開了腦袋。
“還是沒有線索?”喪彪追問。
“沒有線索,什麼痕跡都沒有。”
曼巴審視過斑斑,她根本不用回頭,就能感受到她身後喪彪審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