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窩教一教邦邦,怎摸邊唱歌邊偷偷放屁?”
菜頭有些羞怯地說:
“窩之前會嘟。”
“啊?”
劍仔回憶起那段菜頭一唱歌,自己就被燻到的時光:“不是因為你口臭嗎?”
“嗯?”
菜頭也明白過來,本就脆弱的兄弟情雪上加霜:
“就是裡傳嘟謠?”
“你現在確實......”
“都是被你說嘟!”
“不要扯遠了。”
斑斑拉開鬥雞似的兩人,自己試了試:“這個還挺有難度,邦邦學得會嗎?”
菜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唱歌。
劍仔趕緊撇開腦袋,卻聽到菜頭說:“欸?窩好像也不會了......”
斑斑眼睛轉了又轉,最後還是低下了頭:
“沒辦法,只能等彪哥回來了。”
“噴壺和鼠條,哪個大?”
曼巴從藍波那裡回來,見到垂頭喪氣的三小隻,插嘴問了一句。
菜頭邊唱歌邊回想發力技巧,被曼巴一打斷,有些不悅:“曼巴,窩直到裡餓了,但是窩們在討論嚴肅嘟事。”
“噴壺和鼠條,哪個大?”
曼巴直接掠過菜頭,看向斑斑。
斑斑渾身一激靈:“差不多大!你是說——”
“讓邦邦吃了噴壺!”
劍仔靈光一現,直接搶答:“天才啊!貓貓能吞下鼠條,也一定能吞下噴壺!”
“或者你也可以替邦邦吃”,曼巴一副看智障的表情:“你吃慣鼠條了,吃噴壺肯定很輕松。”
“窩換牙了,窩也可以幫忙!”菜頭興高采烈。
“笨啊菜頭!”
劍仔一把推開湊過來的菜頭,轉向曼巴,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可能你不知道,斑斑說窗戶我們過不去,噴壺也叼不過來,只能讓邦邦自己吃。”
“噴壺不能吃”,斑斑也有些無語了:
“它一看就一肚子壞水,吃了要中毒的。曼巴,我們讓邦邦咬死它就行了!”
曼巴禮貌地笑了笑:“好吧,那你去勸勸邦邦吧。”
“不行不行不行——”
邦邦好容易盼來斑斑的音信,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粗暴。
“兄弟你不知道,這玩意邪性得很!”
邦邦彷彿只是提起它,都怕的不行:“平常它就老老實實,死了一樣。一到人手裡,嘶......”
邦邦打了個哆嗦,沒有接著說下去,斑斑卻已經懂了——
貓沒法咬死一個本來就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