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他們已經往回走了。”
曼巴不太信藍波的猜測,畢竟昨晚湖邊,藍波就猜錯了她的心思。
只不過,藍波這次確實沒有亂講——
不多時,曼巴就在樹冠上瞭望到一行四個的探險小隊了。
沒有了去時的神采奕奕,小隊個個灰頭土臉,到了園區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鬥嘴。
斑斑滿頭黑線,毛發沒有了去時的順滑,反而一綹一綹的,尤其是脖子,像被水浸了一樣,剛打了個照面,就一聲不吭鑽回窩裡,誰叫也不出來。
邦邦也是一肚子怨氣,咕咕噥噥的,甩了甩毛便跑回了樓上。
劍仔鼻子上掛了彩,尾巴也禿了一塊;菜頭情況稍好一些,只是本來就短的胡茬上沾了一層雜毛,悶不吭聲跑去吃小餅幹了。
“怎麼回事?菜頭。”
曼巴趁菜頭吃飽舔毛的功夫,湊過來問。
“可別提了。”
菜頭臉皺成了苦瓜紋:“辣些大貓,一看見斑斑,就像瘋了一樣。”
“直接就沖過來,咬他脖嘰。”
“窩們幾個一起救,才勉強跑出來。”
“你們見到大貓了?!”
曼巴有些驚訝,他們周圍,並不能見到什麼大貓。
“昂,本來斑斑說,去路對面玩滑滑梯嘟,劍仔不想過去,就順著路一直走了。就遇見了大貓。”
“太兇殘了。”
菜頭心有餘悸,甩了甩腦袋,彷彿可以將那些記憶甩丟出去
藍波一直在偷聽,此時終於憋不住,悶悶地笑得肚皮亂顫。
“裡還笑!”
“菜頭,跟他們講什麼!”劍仔也是一肚子悶氣沒地方撒。
菜頭對藍波“哼”了一下,彷彿累極了,也往窩裡走去。
“救命!殺貓了啊啊啊啊啊——”
邦邦悽厲的喊叫從樓上漏出,藍波和曼巴對視一眼——這次“追殺”、難不成、是真的?
曼巴沖上架子,藍波佔據樹冠。
只見房間裡,人拿著噴壺,邊追邊罵,“呲”得邦邦上竄下跳:
“媽——有沒有天理啊——”
“只是放了個臭屁,不至於吧——”
“家暴啊——”
“喵喵零!幫我叫喵喵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