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後,徐既明從袋裡掏出一瓶冰水,遞給蔣路。
蔣路連忙擺手錶示不要不要,腳都不免得退後兩步,“我帶了水。”
徐既明不再強遞,把水放進袋子裡,又問白皎:“可愛多還是冰工廠?”
“...冰工廠。”白皎又問,“你練嗎?”
“練吧。”
說完,左右看了下,沒找到幹淨的地方放手裡的東西。
“給我吧。”白皎說。
徐既明練了兩次,便下車讓蔣路。
遠處的坡道一直有車不停地上上下下,蔣路張望了一眼,問:“你們學過坡道了嗎?”
“學過。”白皎說,“你沒學過?”
“沒呢,我練車只有不上班的時候來。”
“你是啥時考?”
“18號。”
白皎震驚,不可置信地問:“和我們一起?那坡道還沒學?還有五天就考了。”
“我只能上完夜班後才有下午半天來練,回去歇會還得去上班,沒時間練,急死我了。”
聞言,白皎看向徐既明,“要不咱去坡道,你把大哥坡道教了?”
前幾天王教練趕著徐既明去教了好幾個學員的坡道定點。
“行。”
白皎開啟後門,坐進去,而徐既明隨之開啟後門。
“你不坐副駕駛嗎?”白皎納悶,“你打算坐後頭教?”
徐既明微滯,習慣成自然,他面帶尷尬,摸摸鼻子下了車。
蔣路練了一次坡道就掌握住了技巧,等教練過來看時,他在坡道上的定點很成功。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忘教你坡道定點了。”王教練話是這麼說,但面上卻沒有愧疚的模樣,“看樣子小徐已經教了你。”
像是坐久屁股痠疼般,出來晃悠一圈學員練習的成果,他伸展過身體又很快回到休息室。
白皎也趁此機會練了幾次坡道,待車下坡時,因車軲轆順著坡痕歪了一點方向,車頭偏離了坡軌,快要撞上坡道護欄。
見狀,徐既明先一步作出反應,左手扶在她的椅背上,傾身右手扣住方向盤,調整方向。
頃刻間,白皎的周身只剩下他的氣息,似有似無地感受到身後那顆快蹦出的心髒失序頻率。
她也愈加感到燥熱。
車平穩沿著坡軌向下,徐既明很快鬆手,空氣也在片刻後快速流通。
旁邊強烈至極的存在感驟然撤退至零點,近乎沒有。
回過神,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白皎餘光側瞄了他一眼,而後強迫自己專心坡道練習。
練了一下午,白皎總算學會s彎曲線行使,坡道定點也鞏固了技巧練習,她和徐既明慢吞吞挪去前院,而江權則已在車庫門口等著,見到他們的身影立馬嚷嚷讓他們快點收拾東西,等會要去吃飯看電影。
和往常一樣,白皎掏出鑰匙給徐既明,而後坐在車後,等徐既明跨上車啟動。
不用多言,兩人動作默契十足。
江權瞪大雙眼,問:“不是,我坐哪?”
這問題一出,車上兩人齊轉頭看向他,白皎頓了頓,指著前面:“要不你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