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赫載急了,“真的是,媽媽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
張德芬無奈一笑,“哎呦,就是開個玩笑啦,你急什麼。”她拍了拍兒子的手,語氣隨即又變得認真,“但是,這真的是媽媽的心願。”
李赫載有些無奈。
這幾年,他常常能從姐姐口中聽到對於媽媽催婚的抱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面臨這樣的際遇。
“好吧,”他拉過媽媽的手,笑說,“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樣的兒媳婦,我努力努力,爭取早日實現您的願望。”
“至至。”張德芬沒有一絲猶豫。
李赫載目光垂下來,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消散,“為什麼......是她?”
“至至很好啊,”張德芬理所當然的說,“聰明、善良、又漂亮,還有......”她停了一下,臉上自然露出笑意,“在我過得最辛苦的那段時間,至至真的給了我很大的安慰。”
她永遠記得那段最艱難的歲月,每天為生活奔波忙碌,卻看不到一點希望,累得躺在地板上哭的時候,是姜至陪在她身邊的。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但那時候真的給了她很大的安慰。
“兒子,”她突然真摯的看向李赫載,“把至至重新追回來好嗎?”
她用了“重新”這個詞,這讓李赫載多少有些意外,“您......都知道了?”
“你以前和至至交往過的事?”張德芬笑,“當然知道了,你們倆當時那個狀態,誰看不出來呀。”
李赫載苦笑了下:“有那麼明顯嗎?”
“哎一股,我的傻兒子,”張德芬手指點了下兒子的腦子,“愛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人的。”
李赫載目光停在和媽媽相握的手上,抿嘴笑笑,“我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把她追回來。”畢竟以前傷她傷的挺深的。
“呀,要試試才知道嘛,試都不試怎麼就知道不行,”張德芬有些恨鐵不成鋼,隨即又鼓勵到,“我的兒子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哪件是沒有做成的?”
李赫載笑的露出牙齦,無奈道:“知道了,會試試看的。”
放在病床旁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
李赫載拿起來看,是隊友崔始元發來的kakao資訊。
國會議員:阿姨的病我託朋友問了國外的醫院,剛剛收到郵件回複,情況還挺樂觀的,你要不要帶阿姨去試試?
國會議員:或者去找找首爾大學醫院的這個教授。
國會議員:[名片照片].jpg
國會議員:這是國內呼吸科的權威教授,經手過很多相同病例,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直接去就行。
李赫載笑笑,心裡暖暖的:好,謝謝。
國會議員:謝什麼,都是一家人。
國會議員:啊對了,知道你可能心情不好,給你看樣東西。
國會議員:本來答應了拍攝者絕不外傳的......
國會議員: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
國會議員:切記,閱後即焚!!!
他囉囉嗦嗦發了一大堆,李赫載一句也沒看明白,直到對話方塊裡彈出一條影片。
影片的縮圖有些模糊,但依稀還是能看出是姜至的身形。
李赫載好奇點開,發現是姜至醉酒後和別人吵架的影片,而且還是維護suju,為了維護他而和別人吵架。
“呀,你認識李赫載嗎?你瞭解他嗎?為什麼那樣說他......”
看著影片裡,姜至生氣和別人對峙的樣子,李赫載忍不住笑出聲,暴露牙齦。
一旁的張德芬也禁不住好奇心:“看什麼呢?笑成這樣。”
李赫載將手機橫過來,影片自動放大,佔滿整個手機螢幕,然後遞給媽媽看。
張德芬看到影片裡,姜至耍酒瘋也不忘維護李赫載,也不由的笑出來,“看吧,至至心裡也還是在意你的,要不然怎麼會這樣維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