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規八輯《pay》的回歸雖然已經結束,但《super sho7》的全球巡演仍然繁忙。
二月,中國香港的演唱會剛結束不久,三月底還有中國臺北場,四月的南美三國加墨西哥等。
這次全球巡演,他不僅是作為表演者,更兼任了舞臺導演,負責演唱會的整體效果。認真摳細節的態度,讓團隊的哥哥們都不敢隨意開小差。
除了每個月的演唱會,李赫載的個人行程也是多到不像話。
三檔固定綜藝,改版八輯的籌備,還有d≈e的回歸等,忙碌到幾乎沒有個人時間。所以當李赫載不再找藉口刻意接近姜至,姜至發現,即使自己和他出演同一檔節目,也很難有機會經常見到他。
stv的第六次拍攝,是在李赫載和姜至說分手的兩周後。
二月底三月初的早春,首爾依舊很冷。拍攝集合地在s.大樓,規定上午十一點準時到。因礙於懲罰機制,從上午10點50分開始,成員們就陸續到了,就神童稍微遲了幾分鐘,但也比製作組的音響導演早到。
工作人員比出演者來的還遲,這樣的現象還是第一次見。所以為了公平起見,神童和製作組導演一起轉盤設飛鏢選定懲罰。最終製作組的音響導演意外收獲懲罰,捱了李冬海一個屁兜之後,圓滿結束開場。
除了開始的這個烏龍,節目的第六次拍攝整體還是比較順利的。
sj六位出演者被兩兩分為一組,展開為期一天一夜的同居拍攝。83厲特和夕澈、藝聲李赫載的to和jerry、還有最後李冬海和神童的約飯組合。
三組各具特色,也各有看點。所以製作組對這次節目的錄制,還是信心滿滿的。
這次錄制主打的是同居真人秀,除了製作組制定的部分規則外,沒有臺本,全憑成員們即興發揮,製作組也只是作為觀察者,不幹涉拍攝內容。
與以往的戶外拍攝配置一樣,成員們除了人手配備一個gopro之外,每組成員還會配備兩個攝像一個pd和一個作家。
姜至是全程跟著“約飯組合”的,從實彈射擊室跟到遊戲廳,跑了一天,除了在回宿舍的時候偶然遇見李赫載和藝聲外,一整天的拍攝幾乎沒怎麼見過他。
更不知道他們兩個當天拍攝的具體內容是什麼,直到拍攝結束,第二天剪輯的時候。
其實兩人從開場到白天的約會都沒什麼特別的。
作為製作組備受期待的組合,李赫載和藝聲的相處,也基本和大家預測的一樣,搞笑中帶著油膩的曖昧。比如在弘大買衣服和咖啡店橋段,還有在年糕店油油膩膩的互相餵食,都為節目貢獻了不少笑點。
不過,當姜至看到李赫載聊起出道切機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李赫載說的那件事,姜至也記得。
那是兩人高三的時候,李赫載爸爸突然生病,外加if的影響,他們賣了房子,住到了姜至家的半地下。
父親病重住院,母親不得不扛起家裡的重擔,父親的醫藥費、姐姐的大學學費,還有個上高三的李赫載。他媽媽可想而知需要面臨多大的壓力。
那會,姜至家雖然也時常幫助他們,但她們家也受到if的沖擊,媽媽下崗,爸爸工資減半。雖然保住了房子,但也處於自顧不暇的狀態。
那天,姜至和李赫載一起放學回家。
姜至的媽媽下崗後在一家餐館找了個臨時工的活,飯點經常不在家,所以姜至晚上多去李赫載家蹭飯。
那天也是同樣的情況。
兩人有說有笑的到李赫載家,推門卻看到躺在地板上休息的李赫載媽媽。
她似乎是累極了,在什麼都沒鋪的客廳裡,就這麼背靠門側躺著,肩膀還跟著微微顫抖,像是在哭。
在他們心裡一直是山一樣可以依靠,堅強的父母,驟然展現出脆弱的模樣,無論是當事人李赫載還是姜至,內心都無比的酸楚。
“媽,你怎麼了?”李赫載忍不住問了句。
聽到他的聲音,他媽媽依舊躺著沒動,半天,才回答了句,“因為工作太累了”。
姜至聽的心酸,下意識的去看李赫載。
他面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她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
不知道怎麼安慰,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情況,只好放下書包,從櫃櫥裡拿出枕頭,墊在李赫載媽媽頭下,自己順帶著也躺了下去。
她從後背抱住李赫載媽媽,厚著臉皮蹭到她的身後,“累的話就睡吧,”她呵呵笑著,“一會我和李赫載給您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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