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未走到他面前,仔細看了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說:“不錯,這麼招待法最適合你了。”
劉書喜說不了話,只能瞪她。
使勁瞪,眼珠都要瞪出來一樣,而陸未就學他先前的樣子,偏頭裝做什麼也沒看見。
為了拉長時間,還把紫珠誇了一頓。
要不是嘴被破布堵著,劉書喜可能已經氣到噴血。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陸未才又轉頭問劉書喜:“想好怎麼跟我說了嗎?”
劉書喜又瞪。
陸未就輕嘆一口氣:“沒想好啊,那就接著想吧,可以想一夜,我明早起來再問你。”
說著話,已經起身,往外面走去。
把劉書喜嚇的“唔唔”直叫,兩腳更是拼命在下面動,身體也扭動個不停。
陸未這才走了回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問:“想好了嗎?真的?別後悔啊,要是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連這椅子一起扔到山裡去。
裡長也說了,最近那裡野豬出沒,它們應該很樂意看到你吧?”
劉書喜眼睛都瞪紅了,可他現在拿陸未一點辦法也沒。
哼,敢算計我,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小子。
陸未伸手把他嘴裡破布拔出來,並且及時開口:“想好了要怎麼說,天已經黑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是鬼嗎?天黑就沒耐性,鬼女人,啊……”劉書喜幾乎發狂,朝著她吼。
陸未輕皺眉頭:“太激動了你,我不是鬼,但是我對於沒有耐性。
快說,邱子良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紫珠已經出了花廳,一方面是守著沒關,不讓人進來,另一方面也看著邱子良,以防他跑了。
王妃就是太好說話,照她的做法,就把這兩人全部抓起來,扔進地牢裡,先關上十天半個月的,然後再狠狠打一頓,不怕他們不說。
就那邱子良,就算是什麼也不說,也是死路一路。
至於劉書喜,雖然是劉村裡長的兒子,但他似乎跟劉老爺走的更近一點,而興平城的劉老爺,本來就很有問題,白果現在都讓人混進他的府裡了。
只要查到一點珠絲馬跡,他們一個也別想跑。
紫珠屬於人狠話不多的那種,做事立求幹淨利索,所以看到陸未費盡心思,把人弄到這裡,又一個個去問,她也有些無奈。
陸未的想法跟她是相反,因為陸未不想殺人。
她雖然表面上嘻皮笑臉,也做勢要把劉書喜扔到山上喂野豬,但卻並未急著動手,反而問他:“別扯犢子,說說姓邱的是怎麼回事?”
劉書喜就瞪她:“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
陸未伸手就在他用上擰了一下,不算重,但也不輕,算是小小懲罰。
劉書喜吃疼,又瞪她。
“你跟他原本就有婚姻,現在嫁給了李雲平,就把人家趕盡殺絕,陸未,你也太不仁義了吧?自己先背信棄義,到頭來還要殺人,你現在就是做了王妃,這種事宣揚出去,也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這話讓陸未一陣頭疼。
他們嘴裡陸未,跟自己壓根是兩碼事。
只是這事要怎麼跟他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