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未卻笑著牽住李雲平的手說:“是我讓他來治的,他還有些歪才,我覺得還是有些用,所以就把他請來了,你是生氣了嗎?”
李雲平本來很氣的,聽到陸未這麼問,馬上搖頭說:“沒有,只是王府裡本來也不夠安全,我怕有人趁虛而入。”
陸未搖頭說:“沒事的,別人我不敢說,他我還是看得準的。”
這句話無疑又激起了李雲平的醋勁,轉頭對紫珠說:“好,既然他是來給王妃診病的,你去把他請來,我來問問他。”
紫珠應聲出去,見白果還在門口,就給她遞了一個眼色。
兩人一同往別院裡走進,紫珠說:“我看爺好像生氣了,高先生沒事吧?”
白果有些吃驚,看著她問:“我不知道啊,他有什麼事?”
紫珠就沒再說什麼,直往別院裡去。
當然沒看到高軒,只在桌子上看到了那封信,她立刻時明白了什麼:“高先生走了。”
跟著進來的白果,一聽這話,又是一愣,轉身就出了別院,往高軒的房間而去。
他們兩人本來就是對門而居,這會兒白果一路飛奔回來,“呯”地一聲把他的門推開。
看到屋內整潔幹淨,屬於他的衣物已經收走,連半分想頭都沒留下。
白果在屋裡站了許久,茫然四顧,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般,剛才還與那個人說話,轉眼間他就不見了。
她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回房間的,然後就看到桌子上那封留給自己的信。
看了許久,突然不知是該哭還是笑好了。
這個他們從地牢裡放出來的人,最終還是跑了。
這個一開始他們非常擔心,卻一直沒跑,現在他們完全放心了,對方卻跑了。
跑了竟然還給她留這麼一封模稜兩可的信。
白果幾乎想立刻拿著信去找李雲平,讓他下令,把那個人抓回來,最好是還關地地牢裡,永遠也別讓他出來。
可是她心念一動,又覺得無比心酸。
或許他走了更好,他在這裡,白果就多了一份牽掛,雖然知道他那樣的人未必會喜歡自己,但是還是會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現在人走了,說是有緣還會再見,但是天涯路遠,相見太難。
就這樣吧!
前面紫珠已經拿了高軒的信,回到陸未房裡。
陸未看到那封信,沒有開啟,就知道高軒已經走了。
正常情況下,如他那般幹淨利落的人,是不怎麼願意寫信的,有話就直說上,能寫這封信,不管是什麼內容,都說明他人已經離開此地了。
所以沒有看內容就問了一句:“他走了?”
紫珠有些吃驚,王妃還真是算得準,就忙著把信捧上去說:“在別院裡找到這封,還不知高先生是否走了?”
陸未沒接,問道:“看看信裡寫什麼。”
李雲平看她的目光就怪怪的。
自己的小女人對別的男人未免也太瞭解了,紫珠才進來,都還沒說話,她就知道對方已不在,而且神情上還有些落寞。
這是怎麼了?那個男人很重要嗎?
可是以前李雲平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更沒有聽陸未提起過他。